姜語薇離開十分鐘後,那調戲他的男生才從地上爬起來。

他半躬著腰,雙手捂住自己的膝蓋,嘴上罵罵咧咧:“賤人,你給我等著。”

容喻寒依舊是站在原處,看著姜語薇離開的方向。

時遇來來回回地瞟了瞟,終是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媽蛋,不愧是神經病,看空氣都能看這麼久。

“那啥,爺,我們是要在這操場上生根發芽咩?”

容喻寒側眼,回了一句讓他摸不著頭腦的話:“時遇,我是不是有段時間沒做過好人好事了?”

啊?啥?你說啥?

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再說一遍?

誰來給他解釋解釋什麼叫作好人好事?

爺,真的,你也太沒自知之陰了。

你不是有段時間沒做過,你丫是從來都沒做過好麼?

時遇用他有限的智商快速思索著,當他看見不遠處那一瘸一拐的男生時,突然恍然大悟。

“爺,難道,你,你是想給前方的那個校霸送,送根柺杖?”

容喻寒轉身,邁著步子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嗓音森寒地回道:“去給他送個麻袋,顏色選黑一點的。”

對於這種江湖黑話,時遇秒懂。

爺這是要揍那校霸一頓,而且還要下死手。

對嘛,心狠手辣才符合這神經病的人設。

時遇鬆了一口氣,趕緊跟上去:“這件事你放心,我保證辦得妥妥的。”

說完才又意識到不對勁。

不對啊,這神經病什麼時候會路見不平了?

這是地球要爆炸,還是宇宙要重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