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山一進來就看著兩個逃兵生氣的說:“你們會不會做飯?”

蔣小魚說:“我會做飯。”

鄧久光說:“那你就去做,還有你去幫忙”。

蔣小魚和魯炎走後,鄧久光說:“這兩個逃兵,準備怎麼處分”。

葉飛說:“本來是想把他們踢出部隊,不過龍大隊和武教官求情了。”

鄧久光說:“那您要我們怎麼辦?”

葉飛說:“逃兵是一件很嚴重的事,雖然他們暫時不用上軍事法庭,但是也不能讓他們太舒服,訓練不能落下,得狠狠的操練,讓他們明白什麼是當兵,還有這個蔣小魚,以後我每天來接他,去做憋氣訓練。”

鄧久光說:“那好,就這麼定了,得狠狠修理他們,兩個歪瓜裂棗。”

蔣小魚和魯炎利用材料做了幾個菜。

剛端上來就想吹噓他的手藝,被鄧久光呵斥著閉嘴。

推杯換盞之後,葉飛留在海訓場睡了一夜。

起來之後,鄧久光和柳小山也起來了。

葉飛說:“蔣小魚,我就先帶走,魯炎你們帶著訓練,過幾個小時我就把他送回來。”

鄧久光說:“您放心,我練不死他,很久都沒帶兵了,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老班長。”

葉飛把還在熟睡中的蔣小魚,托起來就扔到車子上面。

魯炎在部隊規定的起床號想起之前醒了過來。

鄧久光放下了盆子裡面的水說:“我還以為你起不來,既然起來了,那就跟我出早操。”

鄧久光拿著一個揹包扔在了更清醒的魯炎身上。

把魯炎帶著在沙灘上跑了起來。

蔣小魚說:“葉教官,能不能放過我。”

葉飛說:“你還想穿軍裝嗎?”

蔣小魚說:“想。”

葉飛說:“你以為是你想穿就能穿的,你知不知道,當逃兵是要上軍事法庭,遣送回原籍的”。

蔣小魚臉色頓時蒼白了說:“葉教官,我…我真的錯了,我一時糊塗,我腦袋被門夾了。”

葉飛說:“這不是認錯就完事,有些錯誤可以原諒,但是有些錯誤不能原諒,當逃兵就是不能原諒,這是原則性的問題,不過…。”

蔣小魚說:“葉教官,我跟你練,只要還能穿上軍裝。”

葉飛說:“那你就得拼命了,對軍人來說,這一身軍裝就是他的命,脫下身體上的軍裝很容易,但是脫掉心裡的軍裝,那是要掉一層皮的,同樣在心裡穿上軍裝,也會掉一層皮,你準備好了嗎?”

蔣小魚嚇傻了,這左掉一層皮又掉一層皮,看樣子要帶過去剝皮呀。

當蔣小魚嘴唇青紫的再次被葉飛拉出水面,躺在泳池邊上說:“葉教官,你還是把我的皮扒了吧,我不想在泳池裡面淹死了。”

葉飛皺著眉頭說:“不行,如果你還想穿著這身軍裝,那你就要拼命。”

葉飛把已經半死不活的蔣小魚丟回海訓場。

魯炎終於體會到蔣小魚跑到吐的感覺,趴在地上一動不想動。

鄧久光說:“我就不明白了,這麼優秀的兵,居然當了逃兵。”

葉飛說:“魯炎你這傢伙,腦袋一直很清醒,怎麼犯了糊塗,當逃兵,是要上軍事法庭判刑的,你以為你還能重新走向賽場嗎。”

魯炎爬了起來說:“葉教官,我錯了,能不能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