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魚又一次被人扶著回了宿舍。

躺在宿舍裡面就開始哀嚎。

馬明亮說:“魚哥,你可別嚎了,兄弟們得休息。”

蔣小魚說:“那你們等我大哥問話的時候,說一聲累,不舒服,不爽不就行了。”

馬明亮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我可不想遭罪,什麼不行練什麼,我可不想大中午你們休息的時候,我揹著30公斤的負重跑沙灘,一直跑。”

蔣小魚一聽還有這種說法,眼珠子轉了轉,有了主意。

看完日出之後,蔣小魚又一次趴在了地上。

葉飛走了過來說:“起來,別在這裡裝死,滾去吃飯。”

蔣小魚說:“我太累了,一點都不舒服。”

葉飛說:“哪裡不舒服?”

蔣小魚說:“睡覺躺著不舒服很累,我得多練練。”

葉飛說:“床都是一樣的。”

蔣小魚說:“可我就是感覺躺著睡覺很不舒服,很累”。

葉飛說:“這樣啊!行,我知道了,什麼不行練什麼。”

上午訓練的時候,蔣小魚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狀態。

明目張膽的開始偷懶,動不動就往地上一躺,跑不動,跳不高,爬不起來。

無論巴郎用什麼方法,蔣小魚能夠找出100條理由。

巴郎這個單純的人肯定不是蔣小魚的對手。

被說的好像自己訓練蔣小魚有些罪過一樣。

中午的時候,蔣小魚得意極了蓋著被子躺在床上。

馬明亮說:“魚哥,躺躺得了,怎麼還把被子開啟了?”

蔣小魚說:“我大哥說了,什麼不行練什麼,我躺著睡覺不舒服累。”

馬明亮說:“真有你的,魚哥。”

蔣小魚得意極了,下午的時候也這樣說。

還沒等蔣小魚躺幾分鐘。

巴郎吹著哨子說:“新兵隊集合。”

“一二一”

“立定”

“向左轉。”

葉飛說:“什麼不行,練什麼,蔣小魚。”

“到。”

葉飛說:“作為你大哥,我得對你特殊照顧,既然你躺著不舒服,得練是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