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從外面剛回來,就聽到了這麼一句。

路過齊恆身邊的時候,把擋住樓道的齊桓像撥垃圾一樣撥開。

氣得齊桓臉色都白了。

在訓練的時候所有的參訓學員都怕他,唯獨葉飛把他的表演當空氣。

訓練的時候該幹什麼幹什麼,齊恆還等著葉飛什麼時候給自己一拳。

結果齊恆該怎麼表演就怎麼表演,葉飛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讓齊恆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齊恆也提出過換人,被袁朗回絕了。

齊恆只能表現出比以往更加凶神惡煞希望能夠鎮住葉飛,可是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

這就尷尬了。

有一種表演過度的感覺。

所有人提著行李走到了老a真正的宿舍樓。

一人一個房間,袁朗本來打算把葉飛安排和齊桓一起住,被齊桓果斷的拒絕。

袁朗仔細的考慮了一下,確實不合適。

站在門口的老a們,一臉不情願的把門開啟,讓新隊員進來。

葉飛的房間住的是一個上尉,葉飛剛把行李放下。

他的行李就上尉給踢了一腳,葉飛說:“從今以後,我們就是隊友了,我不希望有下次。”

上尉說:“不想住就給我滾出去睡樓道,在這個宿舍,我就是規矩。”

葉飛說:“兄弟,別讓我提醒你,要是哪一天你醒來在樓道,也不用驚慌,因為是我把你扔出去的。”

上尉說:“那你就試試,我可告訴你,一旦你對老隊員動手,你就會被踢出老a。”

葉飛詫異的看了這個上尉一眼,是不是真的?

上尉說:“看什麼看,給我打個洗腳水,一天天真是的。”

葉飛把行李一丟,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說:“你去,給勞資打水,累了三個月,讓我享受享受,我想泡泡腳。”

上尉氣的得快要抓狂了,當初他剛進老a,可是為老隊員整整打了一個月的洗腳水。

後來透過真正的考核之後,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現在來了一個新人,一個還沒透過考核的新人,這個上尉本來打算透過打壓冷落厭惡的姿態來考驗新隊員。

沒想到這傢伙根本就不受打壓。

換作之前,上尉幾拳就過去,把新來的壓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