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說:“班長,你真的沒事?”

伍六一站起來蹦了兩下說:“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

許三多說:“你就是一個庸醫”

葉飛呵呵的傻笑說:“庸醫好,庸醫好”。

然後就要去拿床上裝滿錢的信封。

被伍六一一把按住了說:“你不是說欠我一條命,這點錢就算利息了。”

葉飛把信封搶過來說:“我命可以給你,錢不能,至少現在不能。”

伍六一哈哈一笑說:“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一個鐵公雞,把錢看得比命都重要,你們先走吧,我也累了。”

葉飛說:“班長,你好好休息。”

走出病房門口,葉飛還不放心,偷偷的透過窗戶看了一下伍六一。

看了許久之後,發現伍六一靠在病床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還不放心,又去問了伍六一的醫生。

醫生說:“伍六一的腳沒什麼問題,就是傷口有點深,需要靜養幾天?。”

葉飛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醫生沒有和葉飛說,其實伍六一的傷口再深那麼一點點,韌帶就會斷掉。

現在只是韌帶擦傷,按照選拔的那個程度。

如果再跑下去,伍六一韌帶一定會被拉斷的。

一般情況下韌帶是不會拉斷的,可是伍六一的韌帶已經被擦出了一個傷口,高強度的奔跑會讓這個傷口繼續擴大,最後韌帶就斷裂。

伍六一雖然嘴裡說著葉飛是庸醫,但是透過醫生這麼一說,伍六一感覺很後怕,他無法想象,真的是這麼一個後果。

雖然現在的科技可以接起來,不至於真的拖著一條腿走路,可是總歸是有影響的,以後會一瘸一拐。

葉飛走後,伍六一悄聲的說:“葉飛,謝謝你。”

葉飛以為自己過幾天就要和袁朗走了。

沒想到一等就等了一個多星期。

等到袁朗再次過來的時候,鋼七連終於再次來了一批新的兵。

讓空曠了一年的鋼七連的宿舍門口瞬間有了活力。

葉飛和許三多站在門口,扛著鋼七連的連旗,看著整整一個連的新兵。

一個上尉走了過來說:“老兵同志,我奉命帶部進駐鋼七連,繼承鋼七連編制,成為鋼七連新一任連長。”

另一個上尉說:“我是鋼七連新一任指導員。”

葉飛抬著頭看了一眼頭頂上那一面浴血先鋒鋼七連連旗說:“原鋼七連一排一班班長葉飛,向新連長交接連旗,希望新連長繼承鋼七連精神,不拋棄,不放棄,讓連旗繼續飄揚,奮勇爭先,接旗。”

沒錯,葉飛的編制始終是在鋼七連,他還是一排一班班長,只是兼職圖書館管理員。

葉飛向前一步走,用力的揮動連旗,將鋼七連連旗送到了這個上尉手中。

上尉敬禮用力接過連旗說:“我定當不辱使命,我會讓鋼七連的精神永遠傳承,不拋棄,不放棄,連旗永遠飄揚。”

許三多說:“原鋼七連一排三班班長許三多,向鋼七連新一任指導員,交接連旗,希望指導員,忠誠使命,傳播鋼七連精神”。

許三多向前一步,用力的揮動著連旗,讓連旗最後一次在原鋼七連老兵手中飄揚。

另一個上尉敬禮接過連旗說:“忠誠使命,不辱連旗,傳播鋼七連精神,不拋棄,不放棄”。

鋼七連新連長說:“全體都有,向連旗,敬禮…”。

100多個人,向著鋼七連連旗敬了一個最最標準的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