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某不知名的撲街作者鬧瓜子嗡嗡的研究,百分之九十的男人每天都會撒幾次謊,而剩下的百分之十……

所以前世作為一個撒謊經驗豐富的中年老男人,葉飛眼珠子一轉,就想出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說法。

葉飛說:“班長你也知道我們家就我一個當兵的,我入伍的時候揹包都是武裝部的首長幫忙打的,武裝部的首長怕我在路上把揹包弄散了,就把這個打揹包的方式交給了我,班長,有什麼問題嗎?”。

撒謊的最高境界就是半真半假,假中帶真,葉飛的揹包確實是武裝部的人幫助打的,只是沒有教葉飛打揹包而已。

因為一路上有接兵的幹部照應著,揹包散掉,有的是人幫助。

伍六一聽到葉飛的解釋,於是說:“這樣啊!不過你不要用你那個方法,要用我教的方法,你那種方法如果打不緊的話,最容易松,明白。”

“明白”

“等他們搞好了,下次和他們一起打揹包,按照我教的方法,如果速度還能這樣快,就不用練了。”伍六一說。

說完之後,伍六一看著還在磨磨蹭蹭的新兵說:“還不快點,繡花呢?”

成才不愧是大聰明,除了葉飛是新兵中第一個打好揹包的。

許三多不出意外的話,又落在了後面,正對著被子上糾纏成一堆的揹包繩發愁。

等到所有的新兵都打好了揹包,只有許三多一個人還在找揹包繩的頭。

因為許三多落在了最後面,全班都在等著他,伍六一一催促,許三多就糊塗了,把揹包繩系亂了。

看到這個樣子,伍六一都快氣吐血了,打揹包這麼簡單的事,許三多還能出錯。

可是伍六一越催許三多越亂,最後將揹包繩搞得一團糟,徹底打不成揹包。

伍六一隻能讓許三多把被子抱上,和全班的新兵站在一起。

看著像難民一樣身上亂糟糟的許三多,伍六一說:“就你們這個樣子,打個揹包都要七八分鐘,以後怎麼上戰場,敵人的炮火早就把這個地方炸平了,重來。”

伍六一讓新兵們把被子解開,脫掉衣服躺進去。

可是對於解開被子這件事,許三多表示很為難,因為揹包繩的好多地方已經被許三多打成了死結。

所以等所有的新兵都躺好了,許三多一個人還在那裡一個又一個的拆解揹包上的死結。

伍六一實在看不過眼,把許三多推到一邊,一邊解著揹包繩上的死結,一邊說:“許三多,作為一個軍人,揹包都不會打,是會被人恥笑的。”

許三多木訥的點點頭,也不說話。

伍六一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許三多揹包繩上的死結開啟,然後又教了許三多一遍。

等伍六一做好這些,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

一些新兵真的因為最近太累,早就睡過去了。

伍六一大喊了一聲,緊急集合。

一些新兵無動於衷,迷迷瞪瞪的坐了起來,看到伍六一那張已經氣得發黑的臉之後,才算清醒了一點。

伍六一喊叫道:“看著我幹什麼?打揹包呀。”

真是氣死人了,伍六一都懷疑五班的新兵被許三多傳染變成了木頭。

還好葉飛的報告,打消了伍六一懷疑。

看著已經背上揹包,背好裝具的葉飛,伍六一看了一下手中的表,一分45秒,雖然比不過第一次的時間,但是速度已經很快了。

伍六一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發現葉飛完全是按照自己教的方法打的揹包。

於是讓葉飛去教還在拿著揹包繩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的許三多。

聽到伍六一的話,葉飛的臉都黑了,教許三多,萬一許三多把自己也當做救命稻草,緊緊抓住不放那可怎麼辦。

自己可不想像史今一樣,像一個媽媽照顧沒斷奶的孩子一樣,照顧許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