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一旦被扒出來,不僅賈漢得牢底坐穿,怕是連他們家的家產都得被充公沒收!

她可不想變成窮人啊!

此時,燕京人民醫院,手術檯上,安以沫臉上的頭巾被江軒取下。

看著臉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痕,江軒的心宛如刀割一般,一陣一陣的痛。

這一切傷痕,都是拜他所賜,如果不是為了保護他,安以沫也不會被那瘋女子弄成這個模樣。

他剛毅的臉上,帶著一抹心痛和苦澀:“以沫,這些天讓你受苦了。”

安以沫不敢正視江軒的目光,害怕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一絲嫌棄。

但她又很想知道,江軒對待自己的態度,眼中閃過一抹,隨後,用著細弱蚊吶的聲音,輕輕開口:“如…如果我的臉治不好,你會跟我離婚嗎?”

等話脫口而出後,安以沫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敏感,多瘋狂。

就像是在強迫江軒做出選擇一樣。

“對…對不起,我不是在強迫你非得答應我什麼,我只是……”

正當她手忙腳亂正要解釋時,江軒卻附下身堵住了她的唇瓣。

唇瓣相觸的一瞬間,安以沫心中所有的不安和疑問都消散如煙。

縱然容顏不在,外貌猙獰嚇人,這個男人都能毫不猶豫的親吻自己,身為妻子的她,還有什麼好質疑的呢?

江軒溫柔一笑,將麻醉劑打入安以沫體內:“相信我,我會治好你的!”

麻醉劑迅速生效,安以沫漸漸陷入昏睡,但直到最後一刻,她的嘴角都是含著笑意的。

就在安以沫處於療傷期的這幾天,一眾弟子正陸陸續續帶著冰山雪蓮從九州四海趕回。

整個燕京人民醫院幾乎擠滿了屬於聖師的弟子,當他們得知師母險些出事,紛紛指著許半仙的鼻子罵。

“許半仙!”

“老師明明吩咐你照顧好師母,你TM是幹什麼吃的!”

“師母若是出了事,老子跟你沒完!”

許半仙雖說是聖師第七徒,但做錯了事,他也甘願捱罵受罰。

就在這時,病房們突然從內開啟,緊接著,一道清脆的笑聲傳來。

“吵什麼吵,你們的師母就在這呢!”

眾人回頭望去,只見江軒攙扶著一個麗人女人,緩緩走出!

眾人回過頭,瞬間傻了眼!

這麗人女子,青絲如瀑布般披散兩肩,肌膚細嫰宛如嬰兒,五官完美得像是大自然雕琢的藝術品,絲毫找不出半點缺陷。

杏眼明仁,柔情綽態,美得不可方物!

“這…這是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