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拉著溫堰離開,卻想不到被溫堰死死抓住根本挪不動。

“阮阮,看在金子的份上,你給我些時間,我會把阿卿調教好,如果他不改,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他離開的。”溫堰沉聲說道。

“調教?調教你大爺。”蘇白卿一聽急了,下意識飆了一句髒話。

溫堰連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厲聲道:“阿卿,抬頭看看天,天馬上就黑了,現在就算我們兩個分開行動,也已經來不及,你是想我們以獸類的身份一死一傷或者互相殘殺都死去。”

“你能不能不要意氣用事。”

被溫堰呵斥,蘇白卿慢慢停止了掙扎。

他哪裡不知道和阮安鬧翻是一件愚蠢的事,他也何嘗不想理智一點,但與生俱來的傲脾氣有時候他媽的就是控制不住啊!!!

阮安站在旁邊一直在默默觀察。

在見到蘇白卿因為溫堰的話迅速恢復平靜後不由“嗤”了一聲。

看來他什麼都拎得清,只是不願意將就,真是一個在溫室裡長大的人,稜角都還沒有無常的世事被磨去。

阮安抬起頭,看著昏暗的天空,眼神有些茫然。

她也不想執行方舟系統釋出的任務,她也不想和這些男人們呆在一起,但世事豈能盡如人意。

她想活下去,就只能繫結生存遊戲,她想回去查明兇手,就只能完成方舟系統釋出的任務。

縱使在沒有穿越到海島時,為了考上一個好大學,只能日夜苦讀,為了活得好,只能用心工作,每天勤勤懇懇打卡不敢遲到一天。

阮安摸了下手臂,忽然發現……

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她的稜角就被生活磨平,就連小時候的天真爛漫的記憶也模糊不清。

人,為了想要的生活,都會漸漸收起自己的鋒芒,這是長大和成熟的過程,只不過阮安很早以前就長大了,而蘇白卿還沒有……

他真的很幸運。

耽擱這麼一會,天黑了。

溫堰和蘇白卿明顯感覺到體內血液在沸騰。

蘇白卿不敢再出聲,溫堰因為要壓制躁動也不敢出言,他默默看著女孩,只能用眼神哀求著。

阮安到底心軟,她從揹包格子裡拿出麻醉槍,一人來了一槍:“兩個人,價格要翻倍。”

溫堰趁著麻醉劑還沒有起作用連忙點頭。

他慶幸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果然在阮阮眼裡,只有金子。

只有金子才能打動她。

蘇白卿已經失去意識了。

不過在失去意識之前,他滿腦子的都是疑惑。

阿堰的金子他媽又是從哪裡來的?

為什麼他和阮安運氣會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