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完,兩名警備隊員聞言立馬抄起警棍狠狠抽在瞿少身上,三兩下就把豪橫的瞿少打得像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亂滾。

“蘇大人,這賤人竟然敢縱狗行兇,幸好您見義勇為,不然還不知道回造成多大的禍事。”鄭隊長和兩名同伴把瞿少三人五花大綁後覥著臉來到蘇桓面前賠笑道。

“呵呵,你們三個辦案也很及時。”蘇桓面無表情的誇讚道。

“蘇大人謬讚了,這三個傢伙落在我鄭俊手裡,不死也得脫層皮,蘇大人您還滿意嗎?”鄭俊心中坎坷七上八下地問道。

別看他外區警備隊小隊長的職務在外區可謂是能橫行霸道的存在,可對面前這種真正的大人物來講,要無聲無息弄死他估計也就幾句話的事。

“處理得我還算滿意,不管這傢伙在你們那死沒死,反正出來我肯定還會找他的。”蘇桓淡淡道,不過從哪淡淡的語氣裡卻充斥著不熄的殺意。

鄭俊面色凝重地點頭,道了句:“大人,我知道了。”

蘇桓拍了拍這傢伙的肩膀道了句“知道了就好”,帶著姐姐扭頭朝家裡走去。

“頭兒,這位大人的意思是?”那名中年警備隊員心底不安地看著鄭俊問道。

他是死也想不到外區都能碰上一位馭師,而且還是前兩天剛剛才成為馭師的大人物。

“你們說得罪死一個種植園的主管好,還是被一位馭師記恨好?”鄭俊沒回答對方,反而心情複雜地開口問道,他沒有說出他心底隱約的猜想,怕兩名小弟要是知道這傢伙可能的身份後嚇個半死。

“那還用想,肯定不能得罪馭師大人啊,不然我們幾個小人物怎麼死得都不知道,得罪一個小小的種植園主管要是鬥起來誰生誰死還不知道呢?有什麼大不了的!”年輕警備隊員兇相畢露惡狠狠道。

鄭俊獰笑了一聲,拍了拍年輕人肩膀道:“說得好,小軍,你立馬去隊裡找一輛馬車來,我和老冬就在這等著,一會兒把他們三個都給老子押到垃圾焚燒場去。”

說罷,鄭俊隱晦地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兩人聞言面色一凜。

很快,小軍駕著一輛馬車過來,鄭俊和中年隊員將不明所以的飛機頭三人押上馬車。

街頭又重新恢復了平靜,圍觀群眾逐漸散去。

一同消失的是兩隻已經嚥氣的惡犬,估計是被某些不知名的餓肚子的靚仔順手牽羊了。

吃肉,對外區居民而言,從來都是件比較奢侈的事情。

蘇桓和心有餘悸地姐姐回到家裡。

蘇桓先將全是血跡的衣服換了,這才跟姐姐說起搬家的事情。

姐姐吃驚得合不攏嘴,簡直不敢相信弟弟竟然不聲不響地又將老房子買了回來。

“弟弟,你長大了。”情緒波動極大的蘇晴眼眶逐漸溼潤,流下下了兩行清淚。

在蘇桓的勸說下,兩人計劃擇日不日撞日,決定今天就搬家。

蘇桓透過馬車租賃行叫來了一輛貨運馬車,直接打包行李開始搬家,並臨時轉告了房東退房的訊息,並自願放棄那不過幾百鋼克的押金補償。

傍晚,外區廉租屋鍋碗瓢盆被褥衣褲等所有東西,都已經搬到了蘇家的老房子。

說是老房子,但是比農墾街那處廉租房要新得多。

在新家兩姐弟隨便煮了點東西填飽肚子。

將行李歸類收拾了一番後已經臨近深夜。

奔波了一天的蘇桓強行摟著依舊精力充沛地龍蛇蜥沉沉睡去,龍蛇蜥似乎知道主人很累,也不掙扎,瞪著眼睛老老實實趴在蘇桓臂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