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納吉事情交給周新會處理,下午張新開車來到位於城市西南方向10公里處的普洛村。

這個村子類似城鄉結合部,已經很偏。

在普洛村的外圍,有一塊佔地面十來畝的院子,外圍豎著矮矮籬笆牆,裡面是大片整齊的茅草屋。

沒錯,這裡是首都達加雅唯一一家孤兒院,孤兒有多香,也只有張新懂。

“請問你找誰?”

一個約七八歲,骨瘦如柴、眼睛黑大的小孩問。

而且這是一個唐山人孤兒。

“你叫什麼名字?那裡人?”孤兒院門口,張新聊天問。

“我叫10086,不知道那裡人。”

“...”

張新額頭滑落一團黑線,孤兒太多無法取名可以理解,可這數字也太喜慶了。

片刻後張新見到孤兒院院長。

嘴角忍不住上翹,院長是個婦人,約五十多歲,讓張新感到輕鬆和開心的是,她是唐山人。

又特殊的是,這個院長很‘漂亮’,雖然臉色臘黃、頭髮打結,但她年輕時一定很漂亮。

五觀精緻、端正,眼若桃花。

“院長好。”張新躬身抱拳,“在下這次過來,是想為孩子們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謝謝”古春秀回了一個萬福,“舊衣物、傢俱、糧、錢,都可以。”

“請問孤兒院有多少孩子?有多少幫工?靠什麼為生?”張新問。

“孤兒院有孩子4500人,幫工200人,主要靠社會捐款和一點殖民政府補貼為生。”

“院長,”張新直白道,“我想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這些孩子,讓他們吃飽穿暖、讀書開智。”

“...”

古春秀眉頭輕皺,“先生,你想說什麼?”

變戲法一樣張新手裡多出1分盾,“我想收購這家孤兒院...”

次日上午。

周新會叫上昨天找好的媒婆和花轎鑼鼓隊,敲鑼打鼓一路來到張家。

因為張一沫也是妾生女,張新娶的也是妾,走的又雙是後門。

當了半天提線木偶,中午前終於把張一沫娶回家。

在周新會佈置的簡單洞房內,張新掀開張一沫的紅蓋頭。

“相公。”張一沫臉上刷有淡淡的腮紅,微微一笑。“現在還是白天,不能過早揭蓋頭。”

“沒事,”張新道,“把喜袍換掉吧。”

張一沫看了窗外,難為情道:“不能等晚上嗎?”

“...”

另一邊。

谷村小美帶著昨天下午從野鷺灣調出,今天早上剛剛到的200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