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街頭便上演小本子調戲胡杏的一幕。

這把她嚇的身體發抖。

人來人往的石板路街道上,一時間竟無人敢站出來幫忙。

小本子囂張,特別是這種隨身帶刀的浪人,更沒人敢招惹。

胡杏目光渴望地看向路人求助,此刻她極度恐懼。

熱度差不多,張新快步上前,手裡捏著一支手槍,近距離抵近浪人的腦袋側面直接壓下板機。

‘嘭!’一聲槍響。

紅的、白的...一地都是。

被罵‘混蛋’的仇報了。

看著地上的屍體、鮮血、掀起的腦殼,再看看張新手裡的手槍,精神緊張到雙手不知該捂那裡。

“你沒事吧?”張新看向女人問。

胡杏怕不能說話,這時巡邏隊的急促哨聲‘籲!籲!’響起。

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了,張新輕車熟路地丟掉手槍,整個人四肢伸展趴在地上。

巡邏隊到時眼睛一幕也讓他們發呆,這是那個牛人乾的?

再看,原來是老熟人。

他們還記得,叛軍襲擊警察局過後,張新帶著夥計給大家送來快樂水和炸雞的溫暖畫面。

還有薩利姆局長也說過,沒事不過招惹張新,有事溫柔一點。

總之這是朋友,

“發生了什麼?”一個殖民者士兵問。

“這個喝醉的小本子浪人當街調戲婦女,還威脅要把她綁回去侵犯,在下身瘦、體弱扭打不過,之下開槍阻止對方繼續犯罪。”

張新大聲替自己了辯解。

“誰是受害人?”

“我。”胡杏心裡還在害怕,上前一步,“這個浪人對我動手動腳、脅迫我跟他回住處,是這位先生救了我。”

“你們需要跟我回警局。”

千門警察局。

經過裝修,這裡變的比原來更新、更漂亮。

再次見到張新薩利姆有些頭大,聽聞事情輕過後心裡又鬆口氣。

張新不傻,幹這事之前是經過思考的。

殖民者和西方國家正在封禁小本子,小本子在爪哇的地位直線下降。

只要佔住理、再花點錢,基本問題不大。

胡杏是受害人,做好記錄後可以提前離開。

離開前,少女看著張新眼含淚光,一顆心全部貼在張新身上。

“我怎麼才能把你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