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鄧尼茨先生,感覺怎麼樣?”

走到跟前,他們的早飯是米粥和包子,看上去很美味。

不過,一群人大半都在擺弄筷子,不會用。

“我感覺很糟,”

卡爾·鄧尼坐在地上,仰頭看向張新,“我們需要刀叉、需要豬肉。”

對待歷史名人,張新願意友好協商,絕不是因為他們是潛艇工程師而優待。

“可以,你的要求會得到滿足。”張新不加思索答應卡爾。

這時,一個60來歲的中老年人,眼睛大大的,留著絡腮鬍子,形象和善,

“我想有張床墊,年紀大了腰不好。”

張新看向卡爾,“這位先生是?”

“他叫波爾,是一名技術精湛的焊工。”

張新眼晴明亮幾分,“當然,你今晚就會有床墊。”

答應的十分爽快。

張新的友好態度讓很多人心情美麗。

“先生,我也想要床墊,還想吃炸豬腳。”

這次說話的是個年青人,高高瘦瘦的,眼骨突出。

張新再次看向卡爾,“他是?”

“他不是我的團隊成員,應該是船上的一名水手...”

“湊他一頓,長長記性。”

張新回頭朝身後跟著的大虎吩咐。

大虎愣了一下,剛才不是說要求能滿足嗎?

旋即衝上去對青年一陣拳打腳踢。

打的對方啊啊大叫、不斷求繞。

待對方吃夠苦頭,張新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類似卡爾先生、波爾先生這樣的好人,會得到優待,其他人除非有突出貢獻,否則沒有權利提要求。”

‘好人?’

卡爾·鄧尼茨眉頭跳跳,張新是如何區分好人和壞人的?

其中有靈光的,一個50歲左右的中年人舉手,“先生,我是螺旋槳車床打磨工,我是好人,我可以提要求嗎?”

“當然,”張新眼睛明亮,“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你要提什麼要求?”

卡爾·鄧尼茨眼角跳跳,他懂了、悟了。

“我離開家裡時,妻子剛剛懷孕,畢竟要在這裡待到1942年,我擔心很她,我可以給她寄錢嗎?”

張新沉默兩秒,“不行,這會暴露你們的位置,但是——如果你同意,我可以派人把她接過來。”

“....”

男人先是頹廢,然後是不可思異。

其他人也驚呆了,當俘虜還能把老婆接過來?

“我還有三個孩子,他們可以一起過來嗎?”螺旋槳車床打磨工期待又問。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