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張新在旁邊急的團團轉,“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有意的~’

心裡這樣想,做戲做全套,張新關心問:“你要不要去醫院?”

賈爾拿開雙手,看向張新。

他的臉上是星星點點、通紅通紅的印斑。

看著像喝酒沒喝均勻似的,有的地方受酒精影響變紅,有的地方還是原色。

“你...”賈爾指著張新,怒罵道:“你該死!”

扯破臉,張新不裝了。

徑直站起來,冷冷地看著賈爾,“以後離蔡小景遠點,否則下次是一盆開水燙死豬。”

賈爾那肯善罷甘休?

他自己跑到銀行外面叫巡邏隊。

來了兩個殖民者白人士兵和四名土人偽警。

“就是他用開水澆我!”賈爾怒指張新。

擔心引起不必要衝突,張新主動把1911M拿出來放在地上。

大喊道:“冤枉,他自己把開水澆在臉上,想訛詐我。”

賈爾見張新拿出一把手槍,心裡嚇了一愣。

旋即又氣的發抖,反駁道:“一派胡言,誰會拿開水澆自己。”

不知是不是氣運加成,來的六名軍警都認識張新。

四名土人偽警在警察局見過張新,他們的老大薩利姆局長說過,‘沒事不要拘捕張新。’

兩名殖民者白人軍警在總督府門口見過張新。

知道他被認可,可以持有那柄1991M,因為那是漂亮國領事送的禮物。

“事情經過有誰看到?”

殖民者軍警問所有銀行職員和安保員。

“我看到了。”

這是一個和蔡小景坐一排的女孩。

也是一個唐山籍三代移民。

“是怎麼回事?”殖民軍警問。

女孩伸手指向賈爾,“他往自己臉上澆開水,想要訛詐張老闆。”

“...”

賈爾愣神一秒,反應過來就要上前和指證他的女孩糾纏。

然後...

賈爾被兩名偽警死死按在地上。

“你們看見了嗎?”

殖民者軍警這次問的是三名土人安保員。

“我們在門口執勤,進來時已經發生,什麼都沒有看見。”

張新看向三名土人安保員,心裡給他們記上一筆。

“還有誰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