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亞不想要礦業稅承包權。

嘩啦一下站起來,回頭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

大聲喊:“你們繼續加價啊,為什麼都不說話!”

張一知道尼亞說的是真心話。

但其他人、大家聽的意思卻是:你們不許加價啊,誰加價我就收拾誰!

“父親為什麼這個女人如此兇?”

汪寶兒悄悄問父親汪松明。

“她是漂亮國領事,以前是銀行放貸員,行為乖張、葷素不忌,你以後避著她一點。”

汪寶兒乖巧點頭。

見大家看自己像看瘟神,尼亞也感覺玩脫了...

靈機一動,指著張新又道,“我拿錯舉號牌了,這個牌子他的,你們繼續加價、快繼續。”

張新知道,尼亞小妞明白了大家都怕她。

所以藉口說拿借舉號牌,讓大家別害怕。

但聽在大家耳朵裡卻是另一層意思:“張新是我的代理人,你們以後都給我小心點。”

一群小本子齊刷刷看向張新。

眼裡神色莫明。

張新:“...”

尼亞能棄拍嗎?

行的。

前提是放棄提前繳納的10萬盾保證金。

以女人愛財如命性格,是萬萬不可能的。

時間流失,約爾迪心裡含淚落下成交錘。

計劃亂了...

根據與總督府的預設協意,後面只能在鴉片稅和農業稅裡二選一。

尼亞小妞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張新恨的牙根癢!

尼亞也知道自己做錯事,惱羞成怒地把號牌摔到張新手裡,轉身徑直離開拍賣會。

看著尼亞小妞離開,張新陷入思考。

中爪哇省大部分礦產都掌握在小本子手人裡。

拿著礦稅承包權,等於拿著一枚炸彈。

想到這裡,張新看向坐在一起的十多名小本子富商,隨後向他們走過去。

“你好。”

這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留著短寸,身材結實,眼睛有神。

身著麻灰色格子男式和服,腰間掛著短刃。

張新朝對方打招呼,試著問:“聊聊?”

中年人雙手抱懷,臉上掛著陰測測的笑,“好啊。”

“尼亞鄰事想要鴉片稅收承包權,你們拍下來,然後交換。”

“礦稅承包權最多拍到100萬盾,鴉片稅收承包權至少會拍到500萬盾,你們好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