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只小小研究員。

三凌首部量產型柴油動力貨車,他全程參於研發,並起到主要作用。

但他的創意和發明都被社長、領導拿去了。

之後幾年職場生源,依舊沒有上升。

後來抑鬱自殺。

非常悲催。

腦海裡想著事情,汽車不知不覺已經回到城區。

這時天色已黑。

因為蔡德隆不在家,蔡小景、蔡亞、和他們的母親何幼娘,晚上在店裡打地鋪。

凌晨四點。

張新頂著黑眼圈、像打了雞血,一個翻滾從後院簡易板床上爬起來。

麻溜地騎上腳踏車從後院離開、匆匆來到三保廟前,平時裡武者聚集處。

時間還早,不少攤販已經開始做生意,還有一部分正在陸陸續續支攤位。

張新坐在早餐攤前,面前擺著一碗豆漿、兩根油條。

眼睛卻看著拎著扁擔的武者們,他們也有生存壓力,雖然沒有攤主來的那麼早。

到了早上六點鐘,慢慢的也都來了。

張新也終於看到要找的人!

“陳師兄早上好。”

陳光穿著一件白色發黃大短褂,一條灰色洗到發白的褲子。

露出胳膊和腿肚。

手裡拎著扁擔,看上去...一言難盡。

“咦,”陳光回過頭,“原來是張師弟,你也這麼早。”

“我從四點多就在等你。”

“是有什麼事情嗎?”

“請陳師兄移步...”張新伸手邀請。

兩人來到三保廟後面,這裡四下無人。

張新朝陳光拱拱手,“陳大哥之前說過,你練的是迷蹤拳?”

“嗯,這不是秘密,認識我的人都知道。”

張新把頭點點,“陳大哥今年20歲,那陳大哥剛出生的時候,也就是1916年發生了什麼?”

陳光目光一縮,“你怎麼知道?”

張新也會來戲,眼睛一紅,痛哭道:“陳大哥,我小時候拜陳公哲先生為師,只跟了他幾個月,後來他為了抗擊東日入侵,散盡家財發展精武會,此刻他正在漂亮國為抗日救國努力。”

陳光眼睛裡也是泛著閃閃淚光。

“原來是師伯弟子,你知道我父親1916年被袁士凱暗殺,說明深受師伯信任。”

“陳師兄,我和我師父都好擔心你...”說到這裡,張新開始抹眼淚,“沒想到在南洋遇到你,這真是緣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