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自己的房子,被人弄的這麼亂、如此破壞,很心疼。

張新心疼理所當然,大家也很心疼。

蔡小景心疼的眼含淚光。

沈秀默默地把散落一地的綠豆、一顆顆從地上撿起來。

她7歲的兒子武力幫著媽媽一起撿。

熬明膠的三口大鍋端走就算了,還把灶臺也推倒。

蔡亞和何幼娘把一塊塊青磚收擾到一起,打算和泥重新壘起來。

“我替同胞向大家道歉。”阿古斯低頭、苦悶道。

“這不是你的錯。”張新安慰他,“而且沒有證據事情不要罔下判斷。”

阿古斯低低頭,跟著大家一起收拾。

...

翌日

張新和蔡亞、阿古斯三人推著平板車來到三保廟。

三保廟前有一個美食廣場,擺有許多攤位。

還有一處練武人士的聚集地,也在這裡。

其中有一半是唐山人。

另一半就雜了。

各國人都有,大多生的孔武有力、肌肉隆扎。

他們聚在一起除了切搓、交流,同時也是為等僱主上門。

爪哇不是太平天國。

面積更廣茂的大深山裡藏有許多沒有開化的土人、隨處出沒的反抗軍、從西方逃過來的亡命之徒...等等很多危險因素。

也因此很多商人需要‘押運’。

包括海運和路運,都有必要僱傭幾個身強力壯、身手好的,保護貨物不被歹人搶走。

“張大哥我們為什麼來這裡?”蔡亞不解問。

“我想為養豬廠多僱兩個人,你們去買鍋、碗、工具,我在這裡隨便逛逛。”

“是。”

蔡亞應聲,和阿古斯拉著板車離開。

這裡,有一部分人正在切搓武藝。

大部分武者身邊放著一條扁擔、坐在樹蔭下等生意。

這說明他們可以是苦力、也可以是護衛。

“這位師弟,你也是煉武之人嗎?”

說的話人二十來歲、大眼睛、下巴起了一層絨胡。

頭髮估記是自己割的,像高低不平的麥茬。

身著一身粗布短褂、赤腳。

師弟?

練武之人?

練過幾天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