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惠蘭氣得簡直想生吞了劉伯律的心都有了。

這個男人什麼忙都幫不上,連一句安慰她照顧她的話都沒有,現還要在她的耳邊不停的埋怨她。

劉惠蘭聽著心裡的怒火頓升,對著劉伯律大聲的咆哮,「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憑什麼罵我,女兒都二十多歲了,你沒養過一天也就算了,要不是讓你害了她,我怎麼會帶她去郊外看神婆?又怎麼會讓夏巖給綁了。虧你還好意思對著我吼什麼吼,你有能耐就自己去救她去,在這裡對著我嚷嚷幹嘛?你想氣死我?」

劉伯律被劉惠蘭嗆得說不出話來,因為這是事實。

劉惠蘭罵完劉伯律之後,自己也冷靜了下來,「你去找支筆和一張紙過來,我把具體的位置畫給你,你自己去看看能不能把晴晴救出來!」

劉伯律趕緊拿來了紙和筆給劉惠蘭,看著她把位置畫好,又寫了詳細的地址。

然後接了過來,看了一眼劉惠蘭畫的地圖,一臉認真的開口,「不管能不能把晴晴救出來,我都要去看看。」

劉伯律覺得自己長得比夏巖高大,一對一動起手來,這次肯定不會輸給夏巖。

「要去就趕緊去,遲了我估計夏巖會帶著晴晴轉移地方了。」劉惠蘭有些擔憂的提醒。

「好!」劉伯律也不多說,他是真的擔心夏芷晴。出了醫院,打了輛計程車,讓司機按劉惠蘭所說的地址開去。

等他按著劉惠蘭給的地址,找到那間祠堂的時候,房子裡面已經空空的,夏巖跟夏芷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他看了一眼房子裡,除了吃剩下的幾隻葡萄和幾個裝食物袋子和盒子,還有就是哈蜜瓜皮。在他轉身的那一刻,無意中卻瞥見地面上有一灘已經乾枯了的血跡。

劉伯律的心頓時懸了起來,暗想,夏巖這個王八蛋,該不會是一氣之下,把夏芷晴給殺了。然後把屍體裝去外面扔了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子,那他好好的一個女兒就沒有了,真是可惜。劉伯律在房子的附近也找了一下,可是房子的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更別說有夏巖的影子,只好一臉頹廢的重新又打車回去。

劉惠蘭見他一個人回來,原本還有些希望的心,馬上就變得失望了起來,「你沒見到他們?」

劉伯律搖了搖頭,「沒看見,我只看見地上面有一灘血跡,我真的擔心晴晴會不會已經被夏巖給打死了。」

劉恵蘭聞言,頓時怔住了,回過神來急忙問道,「你說的那灘血跡,是不是在門口桌子的左手邊?」

「是的,你怎麼知道?」劉伯律奇怪的看著劉惠蘭。

劉惠蘭朝他番了個白眼,「你這樣子糊說八道,我簡直會讓你給嚇死了,那根本就不是晴晴的血,那是我的血,是夏巖這王八蛋打我的時候,流出來的血。」她沒好氣的說道。

「哦!」劉伯律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

劉惠蘭瞥了一眼劉伯律,真的有點欲哭無淚的,這個男人只知道關心他的女兒,自己躺在他面前,連動都不想動了,他卻連關心自己的一句話都沒有,想想她就覺得自己快氣死了,當初怎麼就挑了這麼一個男人。

「惠蘭,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劉伯律心懷忐忑的問,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惠蘭,我真的是擔心晴晴,我覺得我們還是報警吧,有什麼事情,最起碼警察還能保證晴晴的安全,不至於讓夏巖傷了她的性命。」

他一臉擔憂的看著劉惠蘭,實在是想不通劉惠蘭還有什麼把柄落在夏巖的手裡。

「我都說了不能報警就是不能報警,你知道了沒有。」劉惠蘭是一點也不想跟劉伯律說出原因來,可她實在是擔心劉伯律會自己去報警。

要不是

夏巖不停的折磨她,她也不會把古星辰不是晴晴生的這事情告訴夏巖,萬一夏巖被抓進了樓房,這個訊息他一定會告訴古天成的。

要是讓古天成知道了,古星辰並不是夏芷晴生的,估計她跟夏芷晴兩個都逃不了,古天成不把她們倆剁了才怪。

劉惠蘭知道跟劉伯律再說下去也沒有用,在她的眼裡劉伯律就是個爛泥扶不上壁的賭徒,除了會賭他什麼都不懂,她實在是一句話也不想再跟她多說。

最近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劉惠蘭總覺得不管是夏巖還是劉伯律,這兩個男人都是靠不住的,關鍵的時候看來還是得靠自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