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芝有些失控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傷心欲絕的說,「古少,你不要忘了,她是古天恆要娶的妻子,你也不想想古天恆到底是怎麼對你的,為什麼你現在居然還要幫著她說話?」

劉雨芝只是從別人的口中,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古天成是去抓捕古天恆受的傷,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父親追著去的最主要的目的,其實是要去把夏疏影給救出來。

對於夏疏影也是無辜的,她倒是一點也不知道。

所以,這些天,她一直在心底裡替古天成鳴不平。她這些天也是憋得難受,父親走了,古天恆這個罪該禍手又逃跑,夏疏影和古天恆應該是他最親近的人,是以她只能拿她撒氣。

古天成聽完她的話整個人渾身散發著寒氣,「你住口,她根本就不知情,不許再胡說八道,這些事情跟她沒關係。」

古天成這樣一說,劉雨芝只感覺到委屈,可她卻不敢再說話了。只是她坐在椅子上,淚如雨下,哭得更利害了。

古天成沒有再理會劉雨芝,卻朝推著夏疏影的護工吩咐道,「你把她送回病房吧!」

「好的!」小王聽到古天成的話,哪裡還敢有絲毫的遲疑,立刻推著夏疏影離開。

佔姆斯來到夏疏影的病房,卻發現病房裡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人。心頓時慌了,正想去外面找她,就看到夏疏影被護工推著回來了。

佔姆斯看見她,懸著的心這才鬆了下來。隨即笑著打趣道,「醫生不是說讓你躺著,不讓你起來嗎?你怎麼起來了?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要讓你親自去一趟吧。」

佔姆斯說完,這才看到夏疏影的眼睛紅紅的,很明顯剛才一定哭過了,他頓時明白她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

於是立刻收起玩味的笑容,溫聲道,「你身體不好,就少折滕了,進去再說吧!」

夏疏影吸了吸還酸著的鼻子,看向佔姆斯,「你怎麼又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我可是當你是我的妹妹,親妹妹一樣看待。」佔姆斯一本正經的說。

夏疏影聞言心裡多了一抹暖流,看向佔姆斯道,「你回到家鄉,不四處遊玩一下,不覺得悶嗎?」

「我並沒有覺得悶啊,我回來就是專門想來看你的,怎麼會悶呢?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我幫你買了新鮮的葡萄,聽賣水果的人說,孕婦多吃葡萄,孩子的眼睛就會水汪汪的,要不要試試我買葡萄。」佔姆指了指自己買的葡萄笑道。

夏疏影看著那一大袋葡萄,直覺佔姆斯一定是聽信了賣水果那人的話,才會買這麼多葡萄,「你咋買這麼多葡萄,你是想我拿葡萄當飯吃嗎?」

「多吃點水果好!」佔姆斯憨厚的一笑笑,說完的就拿了二串葡萄,轉身拿去洗。

夏疏影在床上剛躺好,這時護工已經把醫生給叫了過來,她實在擔心夏疏影剛才坐起來,又在輪椅上走動了好一會兒,擔心會發生什麼狀況。

醫生替夏疏影檢查了一下,笑道,「挺好的,沒有出什麼意外狀況發生,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不要再走多了,免得發生些不好的狀況。」

佔姆斯手中拿著剛洗的葡萄,送到夏疏影的跟前,一副長者的口吻道,「你聽到了吧,我的話你可以不聽,但是醫生的話你可要記牢了,千萬不要讓我的小外甥出什麼狀況。」

「謝謝醫生,也謝謝您。」夏疏影向醫生道謝的同時,也很感激佔姆斯,這個時候,難得他能大老遠的跑回來探望自己。

可她實在是覺得有些難過,劉雨芝這個她工作中遇到的,唯一最好的工友,現在不但做不成朋友了,想起她剛才看自己的眼神,估計她要拿她當仇人一樣看待。夏疏影的內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沮

喪。

命運似乎特別愛捉弄人,像古天恆、劉雨芝,他們剛開始跟自己相處的時候,她都覺得挺好的。可走著、走著,就根本沒辦法走下去了,成了仇人一樣。

只是現在看到曾經給過自己幫助的佔姆斯,居然能大老遠的跑來看自己,把自己當成妹妹一樣疼愛,她是真的感動了,感激佔姆司對她的好。

「對了,我差點忘了,我剛才路過一家新開業的蛋糕店,看見有很多人都在排隊買蛋糕,我也給你買了一個,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佔姆斯指著自己剛才放在桌面上的蛋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