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蓉城多雨水。

雨水一天到晚下個不停,白初夏最近兩天心神不寧。

來蓉城已經快一個月,最近兩天風平浪靜。白家,白秀秀母女沒再敢來惹事;《女帝傳》劇組的日常工作有條不紊地開展。

上午白初夏接到白父的電話。

“張大強被殺了。”白父說。

白初夏從床上坐起來:“誰殺的?”

白初夏最近也在找張大強的蹤跡,冒充孩子的父親,已經在她雷區上作亂。她找到張大強,肯定要讓他付出殘酷的代價。

豈料,人已經死了。

白父搖頭:“不知,死在G國荒郊野外,屍體被野狗啃食。警方屍檢報告說生前遭受過折磨,半死不活的時候被扔到荒野,那片地方野狗很多。”

屍體被野狗啃食,只剩下一堆雜亂猩紅的骨頭,還是透過他身上的證件才勉強識別出身份。

張大強身上還揹負著兩起命案,殘忍殺害過兩個無辜幼女,有人秘密將他的罪證送到警局。

也算罪有應得。

白父叮囑:“初夏,最近蓉城天氣轉涼,你要——”

白初夏打斷他的話:“不用說這些,我先掛了。”

說罷,果斷結束通話電話。

她覺得可笑,這老頭子二十二年對她不聞不問,最近忽然轉性開始關心她?別說什麼遲來的父愛,遲來的關心比草賤。

又想到曝屍荒野的張大強,白初夏嘴角輕撇,死了最好。

省得她親自動手。

披上黑色帶兜帽的外套,白初夏簡單換裝前往王家。藥圃的藥材應該快成熟了,她要上門討藥。

雨水淋漓,撐一把黑傘敲王家的門。

“叩叩。”

半晌,總算有人開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