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哥,你這腦回路也忒奇怪了。”河圖捧著雞湯碗,美滋滋咂摸兩口,“啥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又不是你的過錯。”

河圖好想給他頒發個“當代聖母獎”。

河圖喝完大半碗雞湯,甭說,味道真不錯。

“以後你不用來看我,有初夏姐在,我身體肯定能恢復的。”河圖大大咧咧說。

那邊,白啾啾已經將雞湯碗收拾好,交還給清明。

清明起身離開,後面河圖忽然叫住他:“還有件事啊,你叫清明——你姓什麼?”

這是河圖一直挺好奇的事兒。

貌似翻閱百家姓,還真沒有人姓“清”的。

清明開啟病房門:“秦。”

本名秦明,不想和秦家有牽連,自己改名叫清明。

關門,身影消失在磨砂玻璃外。

河圖抓抓滿頭捲髮,挺意外:“居然叫秦清明...哈哈,好奇怪的名字。”

——

河圖在醫院住了大半個月,傷口總算恢復,再度變成當初那個活蹦亂跳的河圖。

出院那天,白初夏親自驅車來接他。

“總算離開醫院破地方。”河圖靠在車座上,喟然長嘆,“我都要在醫院睡發黴了。”

白初夏將禮物盒送過去。

河圖笑嘻嘻:“初夏姐,難道這裡面是《銀瓶梅》的新稿子?嘿嘿,那我做夢都要笑醒的。”

開啟禮物盒,裡面是一件小小的銀色馬甲。

河圖舉起馬甲,摸一摸,冰冰涼涼的。

彈性還挺好,還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