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初夏姐的醫術,肯定能治好他的。

白初夏專心救治河圖。

白啾啾在旁邊焦急等待,餘光一瞄,看見容洵鮮血淋漓的右手。

“帥叔叔,你把藥草攥在手心裡,可以暫時止血的。”白啾啾揉碎一把藥草,遞給容洵。

藥草有奇效。

容洵的手果然沒有再流血了。

“謝謝你,帥叔叔。”白啾啾揚起小腦袋,髒兮兮臉蛋迸出可愛的笑容。

容洵心口微微暖意。

二十分鐘後,天上傳來呼嘯的直升機聲。

援軍終於到了!

幾名專業醫生下來,匆忙將河圖抬上擔架,送上飛機。

瞧見已經止血的傷口,醫生讚歎不已:“中草藥止血,傷口沒有擴散,這位小姐,您真厲害!”

白初夏擦擦手上的血:“快送他去醫院縫合。”

“好的。”醫生也不拖延,迅速帶著河圖飛往最近的醫院。

...

警方抵達,迅速清理現場逮捕住三十來個僱傭兵。

另一架直升機上。

白初夏、容洵和容安坐在一起,清明和白啾啾在另一架直升機上。

白初夏渾身的鮮血,眉眼掩不住的疲乏。直升機外,螺旋槳噪音極大,直升機內的人都戴著耳機隔噪。

但她還是強打起精神,拽回容洵的肩膀:“手攤開,我看看。”

容洵握住鋒利的刀刃,她記得清楚。

只是河圖的傷更重,她暫時沒時間來處理容洵的傷口。

攤開容洵的右手手心,他五指修長骨節分明,掌心微白,還沾著藥草的傷口觸目驚喜。一條五厘米左右的傷口順著大拇指內側往下延伸,另一側的傷口齊齊掠過其餘四根手指內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