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蕭瑟,野草簌簌。

白初夏竊竊私語,和兩人籌謀計劃。

很快,三人出發朝工廠走去。白初夏將一把槍遞給清明:“你掩護。”

清明隨身攜帶槍支,但子彈已經在之前對抗用盡。清明接過槍支,轉身朝另一個方向奔去。

白初夏和容洵繼續往廢舊工廠走去。

路上,白初夏忍不住問:“剛才我以為你是敵人,幾乎是要命地攻擊你,你為什麼沒反抗?”

要是白初夏的銀針再晚個兩秒鐘,容洵已經在輪迴路上。

容洵踩過一簇野草,似乎不願和她多聊,冷冷迸出兩個字:“聒噪。”

白初夏:...媽的,這臭脾氣。

容洵自然不會說,他記得那一縷藥香。

淡淡的香。

很難形容,但無法忘。

......

廢舊工廠內。

“咕咕...”

“咕咕...”

河圖的肚子餓得咕咕叫,容安肚子也咕咕叫,兩個咕咕叫的肚子好像在唱雙簧,此起彼伏。

河圖叫住看守的人,委婉開口:“兄弟,提供晚餐不?”

回應他的,是僱傭兵兩記狠狠的腳踹。

踹地河圖和容安肚子尖銳的疼。

“媽的,命都快沒了還想吃飯,呸!”看守者惡狠狠罵道,朝地上吐一口唾沫,又惡狠狠地踹兩腳容安。

容安疼得蜷縮成一團,臉色蒼白:我他媽好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