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鏡房間。

白初夏懶洋洋地翻書,容洵在不遠處翻閱檔案。

一室寂靜。

其實白初夏多的是手段輕鬆從這裡走出去,不過她懂得“低調”的道理。容洵是個狡猾多疑的性格,任何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和這種人相處,必須要小心別露出馬腳。

兩個小時,比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還要漫長。

最終,白初夏總算聽到踹門的聲音。

哐當——

大門被清明踹開。

“初夏姐!!”河圖從清明身後鑽出來,“嚇死我了!我給你打電話一直不通,就跑來這裡找你,你還好吧,容洵那傻逼玩意兒都沒有對你幹嘛?”

白初夏:“...我沒事。”

河圖急得差點要哭了。

在看到白初夏身後的容洵時,河圖更想哭了。

河圖偷偷瞪了眼清明:你他喵的為什麼沒提前告訴小爺,容洵也在這裡!

河圖剛才在大門口遇見了清明,清明帶著他,一間一間踹開鎖門的屋子。

連踹了六扇門,足矣彰顯清明可怕的腳部力量。

“先生,檔案已經送到車上了。”清明嗓音公式化。

容洵:“嗯。”

河圖躲在白初夏後面,目送這兩個可怕人物離開,這才小小松了口氣。

他趕緊看了眼白初夏的衣著打扮,還好初夏姐的衣服完好無損,沒有發生那啥。

——

車庫。

清明驅車離開,清明道:“先生,您的手機有通訊功能,為何被困不聯絡我呢?”

作為容氏集團的掌權者,容洵身上自然不可能只有手機這一種通訊方式。

他的手錶,他的皮鞋皮帶,都是特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