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笑了。

秒收演技。

她剛才只是臨場發揮測試一下,竟沒料到白父偏心到這地步。

白初夏上前,乾淨利索地扇了白秀秀一巴掌。

“啪—”

白秀秀俏臉浮出紅痕,無比錯愕!

她從小到大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還是第一次沒打,白秀秀捂著臉又哭又鬧:“你打我!你這個未婚先孕的髒女人,剛成年就勾搭男人,你也敢打我!”

白父惱怒:“白初夏!你在幹什麼!”

白初夏退後兩步,揉手心:“父親,都是自家姐妹,不就是開玩笑的一巴掌,還計較什麼。”

這一巴掌,是替這具身體的原主打的。白秀秀曾施加在原主身上的暴行,何止區區一巴掌。

白父頓時語塞。

翻臉比翻書還快,眼前這個女兒,讓白父感到無比陌生。

繼母張秋月拉住白父,眼神示意:“老公,葉少要到了。”

白父拂袖,狠狠瞪著白初夏:“還不跟我過來!葉少和你取消娃娃親,你要是再敢跳池塘,我打斷你的腿!”

白初夏聳聳肩,跟了上去。

上個說要打斷我腿的人,墳頭草長得老茂盛了。

白父離開後,閨房裡就只剩下白秀秀母女。

白秀秀委屈地跺腳:“媽媽!白初夏那賤人居然敢打我!您一定要替我收拾那賤人!”

張秋月心疼地取來冰塊,替女兒敷臉:“別擔心,她一旦和葉少退婚,以後就和我們白家再無瓜葛。白初夏是陶青和野男人生的種,你爸爸不會接受她的。”

“那就好,我看到她那張臉就噁心。”白秀秀語氣嫉妒。

滿臉膿瘡,居然還能被治好!

張秋月自負地說:“沒了我們白家的庇護,那小賤種活不了多久。”

在大陸七國中,白家雖然處於末流名門行列,但在F國也算小有名氣。在張秋月看來,白初夏能在鳥不拉屎的鄉下苟活四年,那都是託白家的福。

這時,門外的傭人傳話:“夫人,葉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