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南宮府,系統仍沒反應。

但最有可能的簽到地,只能是南宮家的祠堂。

魏小寶笑了笑,道:“這聲‘伯父伯母’,已能體現我的大度,換做他人,只怕是提刀殺進來的。”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南宮雄握拳問道。

南宮雄雖是個商賈,但很有練武天賦,過中年後,功力大增,如今已是七重樓的高手。

他知道魏小寶是個廢材,時隔多半年再次回來,依舊是個廢材。

半年前,他還在六重樓掙扎。

半年後,他已踏進七重樓,眼裡更瞧不上魏小寶。

魏小寶哂然一笑,問道:“光叔沒回來?”

南宮光當然回來了,也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做了就是做了,再後悔也沒用,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咬牙向前看。

南宮雄冷笑著反問道:“聽光叔說,你想休了羽裳?”

鐵飛雪聽得一愣。

魏小寶笑道:“我已經給不了羽裳幸福,所以還不如放她離去,但若以後她遇到麻煩,我自會盡全力幫她。”

“你不給羽裳添麻煩就不錯了。”王娥嘀咕了一句。

當時她就瞧不上魏小寶,但拗不過南宮雄執意要將愛女許配給魏小寶。

誰知在他們大婚當晚,南宮雄竟然帶人血洗了九色鏢局。

對此王娥一直耿耿於懷,既然要血洗九色鏢局,又何必將閨女嫁過去害她一輩子?

他們兩家的恩怨,根本無法清算,在王娥看來,魏小寶能將愛女休掉也好,以愛女的姿色和才情,定能找到好的人家。

“聽說你得罪了知府劉大人的公子?”南宮雄冷聲詢問。

在洛陽城得罪知府劉強,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

魏小寶笑問道:“我卻聽說伯父已將羽裳許配給了劉扒皮?”

南宮雄眸光變冷,沒有回答。

“小寶說的可是真的?”王娥猛地站起,斜眼瞪著南宮雄。

魏小寶道:“伯母有所不知,羽裳在鏢局的日子,很不好過,那個劉扒皮每天都會去騷擾她,若非我回來,恐怕劉扒皮早將羽裳綁回去做了小妾。”

劉扒皮雖貴為知府的公子,但名聲著實不好,最關鍵的是此人生得矮矬猥瑣,好色成性。

若將羽裳嫁給他,絕對會毀了她。

南宮雄冷聲道:“劉水是知府的兒子,家世顯赫,羽裳嫁過去,吃喝不愁,總好過……”

“爹,我就是去死,也不會嫁給劉扒皮。”南宮羽裳突然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