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的回答:“我不是宋毅是誰?”

許晴的身份註定了她應酬很多,宋毅像是這樣出面給許晴解決困難不下數十次。

但是像這次喝的酩酊大醉,還是頭一次,許晴是個有分寸的人。

許晴喝完酒以後就像是個小女孩一樣。

時而傻笑,時而喃喃自語,她伸出手捏著宋毅的臉,一副不甘心的模樣,說:“憑什麼呀,我陪你……陪你這麼多年,怎麼讓另外一個女人撿到便宜了……”

宋毅無語的說:“什麼另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沒想到許晴勾著他的脖子,說:“不,我不回去。”

宋毅只當許晴說酒話,直接把她扔到了自己的車內。

為了防止她出現任何意外,宋毅把許晴用安全帶給扣在了副駕駛上。

開車的時候,許晴在副駕駛胡亂抓著,她不喜歡被這樣束縛著,嘴裡還不停的說:“宋毅,嘿嘿,小宋毅,你還是,要照顧我的,是嗎?”

在醉酒的許晴眼裡,宋毅又成了小時候那個即使被人打到地上站不起來,也要站在她的面前,保護她的小宋毅。

宋毅聽著許晴的唸叨,忍不住回嘴說:“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需要照顧你麼?”

許晴傻笑著,笑著笑著突然神色不對,嚇的宋毅當場停車,說:“你,你別,你別吐在我的車上了,剛買的新車呢……”

許晴打了個嗝,沒有吐出來,最終,車停在了宋毅的家樓下。

本來是打算送回去的,但是她這個狀態送回去了也無人照顧,家裡也沒個保姆什麼的,他也不太放心,畢竟喝醉酒的人放置不管,可能會被嘔吐物堵塞到氣管。

扶回家放在沙發,起身的時候被許晴用手勾住了。

她滿嘴酒氣的撒嬌:“別離開我,我……”

宋毅皺著眉頭看著醉眼惺忪的對方,說:“別鬧。”

正在別墅裡面百般無聊的沈安然接到了陸橫的電話。

陸橫在電話那邊用沉重的語氣說:“安然的媽媽出了點事情。”

沈安然當場分寸打亂緊張的問:“出了什麼事情?”

陸橫微微的說:“你先來醫院,我讓人接你過來。”

一路上,沈安然的心都沒放下過。

她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陸橫的計謀。

不管是什麼情況,她都不敢用自己爸媽的性命來做賭注。

到了醫院,辦公室內陸橫和醫生的臉色凝重。

沈安然走進去,醫生就一臉凝重的說:“您是患者的家屬嗎?”

面對著醫生的質疑,以及陸橫玩味的眼神。

沈安然咬著牙說道:“不是,我是病患女兒的朋友,目前是我在處理這些事情。”

醫生躊躇著要不要告訴她。

陸橫在旁邊說:“沒關係,你可以告訴她。”

醫生嚴肅的說:“時流歌的造血細胞有問題,現在身體極度貧血需要有血緣關係的人做細胞移植手術,不然的話會一直貧血,你能找到沈安然嗎?”

“細胞移植手術?你可以查查我的,看我的可以嗎?”

醫生說:“這是很嚴肅的事情,必須有血緣關係的人才能高度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