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

飛鷹不停地鳴叫,叫聲非常地悠長。

何維同皺著眉頭,若是普通地飛鷹,他倒是不至於如此。

關鍵地的是頭頂地這隻飛鷹是一隻妖,早在他今日入山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隻飛鷹,不過當時他以為只是一隻路過的飛鷹,也沒有過多的關注,直到現在它不停的在自己頭頂盤旋。

他很確定他所在的樹木上沒有鳥巢。

它的這種行為,讓何維同很是懷疑它的目的。

更關鍵的是,它也不下來,就只是在天上飛。

何維同不會飛,他就算站在樹頂全力一躍,也不過是再往上提高個十餘米,完全威脅不到那飛鷹。

就算他把腰間的玄天長劍猛地擲出去,高度或許能達到,但是到了那個高度威力也就不能保證了。

總之,現在的何維同對這種能在天上飛的妖怪,沒有任何的辦法。

何維同看了幾眼,見它始終不下來,他也就懶得去管了,直接抱著小司藤朝著星辰閣的方向而去。

他只當那隻飛鷹的家就按在這片山區,所以對何維同這個外來者很是敏感,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果然,在何維同離開之後,那隻飛鷹就降落了下來,站在他剛剛站的地方,看著何維同離去的方向沉思。

飛鷹在落下的瞬間,幻化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雖然是妖族,但是卻是一臉的仙風道骨。

當然,已經在數里之外的何維同是不會知道這一切的。

一個小時後,他回到了青牛山。

何維同抱著睡著了的小司藤剛走進星辰閣,就看見了盤坐在大殿裡的丘山。

丘山一身灰色道袍,滿臉嚴肅的盤坐在老君面前。

“丘山道友。”何維同喊道。

老君像前的丘山聽到他的呼喊,緩緩睜開了眼睛。

不過在看到何維同懷中的司藤後,丘山的眉眼突然一皺,看的出來,他對何維同對司藤的態度很是不滿,但是礙於何維同的身份,他又不好駁斥他正邪不分。

丘山緩緩站起,迎上來說道:“道友何等的身份,何必與這妖孽整日混在一起。”

在丘山看來,何維同就是如今修行界的擎天玉柱,一身可以睥睨天下的修為先不談,就說其和善待人的性情,就遠超了道門中的一大批修士。

丘山在修行界混了二十餘年,何維同的境界是他迄今為止見過的最高的人。

所以看到何維同和妖族攪合到一起,他異常的不開心。

在他看來,何維同應該帶領他們道門誅殺妖族才對。

“丘山道友著相了,你又何必如此在乎人妖之別,人有善惡,妖也有善惡,道友又為何要一棒子打死,以我看,這小司藤,根性未定,尚可調教,若是調教的好,未來未必不能成就正果。”何維同解釋道。

“妖就是妖,人就是人,俗話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道友不可生一時不忍。”

“既是如此,當初道友又為何要留下她,為何不一早把她打殺了。”

“道友乃是道門高士,到了如今,我也就不瞞著道友了,這件事說來慚愧,我留著她本是想培養一打手,輔助我誅殺妖族,只因道門一向恥於與妖族勾結,所以我才在遇到道友的時候有所欺瞞。”

“如今見這妖孽一步一步託著道友走向不歸之路,貧道恨不得當初就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