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方教授到了燕京了?”

褚建林笑著問。

“是,昨天剛到,沒來得及給褚主任打招呼。”方樂客氣道。

“我也是剛剛才聽說燕京醫院那邊這兩天要做肝移植手術,猜著就可能是您。”

褚建林道:“您這會兒還在燕京醫院嗎,我過去找您,好一陣沒見了。”

“這會兒有點事,準備去看望一下薛老。”

方樂道:“晚上吧,等我回來給褚主任打電話。”

“薛曙陽薛老?”褚建林下意識的問。

“對,好久沒見薛老了,來了燕京,怎麼也要去看望一下。”

“那是,那是。”

褚建林說著話,心中則吃驚不小。

方樂還認識薛曙陽?

薛曙陽在杏林界的地位那是相當高的,放眼全國能和薛曙陽一樣德高望重的老中醫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特別是薛曙陽這幾年一直在燕京,負責領導們的醫療保健工作,有時候還需要出國,代表國家看望一些其他國家的領導人。

中醫那是華夏的國寶,是華夏獨一無二的醫術,也只有這種獨一無二的東西,才能代表華夏。

且不說國內西醫本就不如一些發達國家,即便是很強,人家國家也有,也只有自己有的,別人沒有,那才能展示出特色,因而華夏的書法、字畫、中醫,這些東西才是真正代表華夏特色和底蘊的,是能展現華夏國風的東西。

褚建林是知道方樂是孫清平的弟子,還真不知道方樂竟然還認識薛曙陽。

這人脈......

燕北療養院。

在門口,司機的車就被攔住了。

方樂坐在車上給薛曙陽打著電話:“薛老,我到了門口了。”

來之前,方樂就先給薛曙陽打了電話,薛曙陽是知道方樂要來的。

因為薛曙陽住的地方不好進,提前不打招呼,方樂還真不知道薛曙陽在不在家。

掛了電話,也就三分鐘左右,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到了車子邊上,司機急忙降下車窗。

“方教授!”

青年見過方樂,就是之前跟著薛曙陽的年輕人,叫任高陽,等於是薛曙陽的警衛員那麼一個角色。

“任大哥!”

方樂也客氣的打了聲招呼。

任高陽向門口那邊打了聲招呼,門衛這才放行,司機開著車一路進了療養院。

任高陽也沒上車,就在邊上跟著指路。

療養院裡面有著不少獨院,薛曙陽就住在一個獨院。

進了療養院,司機開車都小心了幾分,這地方司機之前來過,作為燕京醫院的司機,偶爾也會陪同燕京醫院的一些專家前來這邊給領導檢查身體,司機很清楚這邊都住的是什麼人。

司機就在車上候著,沒下車,方樂跟著任高陽一塊到了薛曙陽所在的院子。

院子不算大,薛曙陽正提著水壺在院子裡澆花,院子裡種著幾株,正盛開著。

“薛老!”

方樂笑著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