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任紹軍一路開車,倒也沒問方樂剛才的事情,也沒顧得上問。

車子停穩,任紹軍竟然先方樂一步拿起方樂放在後排的行醫箱。

“方老弟,快。”

方樂和任紹軍上了樓,門就是半開的,進了門,穆學輝正趴在沙發上,疼的滿頭大汗,溫春霞坐在邊上正在給穆學輝按著,不過效果並不好。

“小方,快。”

看到方樂,溫春霞急忙招呼。

方樂也不廢話,急忙開啟行醫箱。

“酒精燈!”

不等方樂說,任紹軍已經拿過了酒精燈。

畢竟方樂已經不是第一次來給穆學輝針灸了,穆學輝這邊其實什麼都備著,不僅僅酒精燈,連帶著銀針都備了一套。

“嘶!”

隨著方樂一番針刺,穆學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整個人瞬間舒服了下來。

“可算是輕鬆了。”

穆學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緩緩的翻過身子,溫春霞把外套披在穆學輝身上。

“穆叔叔,溫阿姨,對不起,這一陣有點忙,一時間給忘記了。”

方樂一邊收拾銀針,一邊道歉。

這一次的事情確實是方樂忘記了,按說從滬上回來,就該給穆學輝治療一次的,結果給忙忘了。

“能把老闆的事情忘記,除了方樂你也沒別人了。”

任紹軍打趣道。

“不怪小方。”

穆學輝道:“這一段時間小方也確實忙的不停,首例劈離式肝移植手術,了不起。”

這一段時間,方樂先是去滬上,然後又被電話叫回來給溫春梅治療,之後又去滬上做了首例劈離式肝移植手術。

每一件事都不算是小事,這些穆學輝也都是知道的。

“穆叔叔這一段時間也沒太注意吧。”

方樂道:“按說哪怕我拖延了幾天,也不會這麼快發作。”

“你穆叔叔這一段時間確實比較忙,經常熬夜到很晚。”

溫春霞一邊說著話,一邊給方樂倒了一杯水。

“還是要注意的。”

方樂道:“中醫治病,特別是慢性病,本就是以養為主,在治療上,中醫更講究配合,穆叔叔您還是要遵醫囑,先把病治好。”

“哈哈,以後注意。”

穆學輝笑著道:“不過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啊。”

說了幾句閒話,任紹軍才裝著隨意的詢問方樂:“方樂,剛才和你在一塊的那個警察是幹什麼的,我看兩個人纏著你有點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