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靈活,我還有些擔心以後的性...幸福生活呢。”

“哦,抱歉,忘了你的手也還在脫臼著,不過,你能像我這樣做個花手嗎?”

“看,多麼靈活,如果這個時候你願意向死侍大爺俯首稱臣,或許我能讓你感受一下究竟有多靈活。”

即便已經意識到自己在近身格鬥上不是黑寡婦的對手,但死侍口中的騷話還是一如既往的欠。

生死的事情先放到一邊去,只要他的嘴還能動,就一刻都不能聽。

心裡對這個嘴碎的傢伙滿腔怒火,一邊將關節重新復位,腳下一點,她再次向死侍衝了過去,伸手在腰間一道,一道黑色的殘影以更快的速度向死侍呼嘯而去。

啪!

黑色的特質腰帶像是鎖鏈一般纏在了死侍的手腕上,隨後猛然會拉。

“如果你能將這條鞭子換個用法,我想你或許能更輕鬆的得到我。”

嘴上喋喋不休,死侍還是難以抗拒黑寡婦的‘誘惑力’,腳下連點,整個人不可避免的向黑寡婦衝了過去。

一道膝擊重重的撞在死侍的腹部,瞬間令他的身體像是蝦米一樣彎了下去。

瞬時踩上死侍的膝蓋,黑寡婦凌空依法,手中拽著腰帶繞到了他身後,伸手一纏,瞬間將他的手和頸部牢牢的鎖在了一起。

按下腰帶上的按鈕,滋啦一聲,密集的電流瞬間在死侍全身上下流過,令他向篩子一樣顫抖了起來。

撲通一聲,就好像是被電暈了一般,他乾脆利落的倒在了地上。

一手按在後腦,一手壓在肚子上,若不是他此時正是臉朝地,外人怕是要以為他正躺在地上悠閒睡覺。

“呼,終於安分了。”

看著徹底安分下來的死侍,黑寡婦不由的鬆了口氣,一邊用膝蓋壓著死侍的背部,伸手又從身上掏出一根麻醉針對著他的屁股狠狠的紮了下去。

“嗷嗚!”

接著身體的掩飾,死侍剛剛將地上的一根麻醉針藏到衣服裡,便感覺到自己嬌嫩的屁股被細長異物刺入。

一聲慘叫,他瞬間翻過身來,屁股上掛著一個針頭,怒氣衝衝的盯著黑寡婦:“我看錯你了,你個bitch!你居然對我的屁股對我做這種事!”

黑寡婦以為自己的力量已經足夠大了,但她還是小瞧了一個男人在被戳屁股時所能爆發出來的力量,整個人瞬間就被掀飛了出去。

“啊~”

悠長的呻吟中,他伸手從屁股上拔下了麻醉針,憤怒了將其丟在了地上:“我原本以為你渴望得到我的屁股,沒想到居然是做這種事情。”

“就是因為你這一插,害的我失去了擁有美隊翹臀的可能,你要為此負全責!”

死侍尋思多年,雖然他並非適者生存達爾文那種恐怖的傢伙,但某些比較基本的抗性早就已經鍛煉出來了。

足以麻翻野豬的計量注射到她體內,並沒有給他帶來絲毫異常。

接連失利,黑寡婦終於被死侍激怒了,她緊緊的盯著死侍:“等我抓住了你,一定要將你的嘴給封起來。”

“是嗎?”死侍眼睛頓時一亮:“我很好奇你準備用什麼封住,如果是嘴唇或者是胸口的***,也許我可以選擇束手就擒。”

“雖然好馬不吃回頭草,但我願意重新當一回壞馬,畢竟那個參演了綠燈俠的傻逼不是我。”

“沒錯!他絕對不是我!”

“該死,我本來應該去阻止這個傢伙接下綠燈俠的劇本的。我不能和你在這裡調情了,凡妮莎知道會生氣的。”

像是一個自閉症患兒一般自言自語著,死侍突然將翻滾時順便抓在手上的碳鈉鋼刀重新插會了刀鞘中,轉身便要向外面走去。

‘這個傻子究竟在搞什麼鬼?’

眼見死侍突然間就轉身向巷道外刨去,黑寡婦的情緒頓時被弄得七上八下。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蹬著靠牆的建築和廢棄物,幾個閃身便追上了一路小跑的死侍,伸手抓向死侍頸部。

她有把握,只要讓她碰到死侍的脖子,她就一定能讓著碎嘴的皮套演員閉嘴。

但她雖無法看到的是,死侍那隱藏在頭套下的眼珠咕嚕的轉動了一下,然後暗摳摳的將一根麻醉針從褲子和上衣連線的地方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