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便哄他道:“好好好!你同姐妹們去園子裡玩去吧,叫丫鬟們好好跟上伺候。”

所謂三面不同場景。

賈赦、賈璉一見王子騰正打二門處來,喜得蹭起身子望了望,朝袁弘抬了下巴,嗤鼻子道:“現在可由不得你胡說八道了,真當我們榮國府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訛騙的了?”

“你們!仗勢欺人太甚。”袁華父子同時也往門口斜眼一看,王子騰還帶了兵來。

這是要關著整死他們?

“內兄!萬萬不可硬來,好生與袁大人談談。”賈政上前相邀,說實在的王子騰對這兩兄弟都有些失望一個優柔寡斷,一個不中看更不中用。只是幾家一榮俱榮,當一致對外才是。

王子騰徑直繞過袁華父子,連看也不看一眼,走到賈政身邊笑道:“妹夫坐下,不必客氣。”

隨即陰沉著臉,轉頭趾高氣揚朝袁家父子一揚頭冷森森質問道。

“榮國公一輩子為朝廷嘔心瀝血,立下汗馬功勞。袁大人汙衊榮先國公後人是以何目地?”大馬金刀往上首一坐,輕輕一抬手。門口侍立著幾十個兵將,整齊有序列成兩排將門口堵死。

“爹。”袁華有些打退堂鼓。

“怕什麼?我們袁家行的端,坐的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兩家就算屈打成招,老夫也不會改口。”袁弘風骨傲然,將胸膛一聽,背手對著眾人。

王子騰是早有準備而來,計劃好了,捋著大鬍碴子便問:“袁大人當真要汙衊榮國府?不願簡單化解三家事?”

袁弘仰頭不搭理。

“好!好!王某佩服,只是你想嫁女兒,讓我們王家女兒往哪放?既然你要抹黑王家臉面,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汙衊先國公後人其罪一,訛婚其罪二,單這兩條足以將你罷官收監。”

袁弘朝皇宮方位拱手道:“就算罷老夫的官,也是陛下的事,何須勞煩王大人動手。”

“我只會稟報聖上,將你的罪行一一明示,來人押走。”

“你!”袁弘父子見勢,當下反抗起來。只是十幾個兵將將兩人反扣著,哪裡使的上半分力氣。

賈政還擔心的,勸說。賈赦在旁得意看戲,不等賈政開口,王子騰已經命人押著兩人出了榮國府。

“我要見聖上!”

“我要見聖上!”

王子騰翻身上馬,喝斥道:“還不堵他的口。”

嚯——

外邊吃瓜群眾又熱鬧起來。

走不多時,卻見前邊忠順王坐大轎鳴鑼張傘而來,手下各官兩傍擁侍。

王子騰趕忙避讓開,袁弘父子見了,使著蠻勁兒撞開扣住他的兵將,一頭往忠順王轎邊衝撞過去。

“小心衝撞王爺!”王子騰皺眉急喊。

轎子中的,忠順王撩開轎子一角,便問:“前邊什麼事?”

王長史道:“下官也不清楚,像是王大人抓拿犯人呢。”

“讓他過來!”

“王爺讓這人過去!”長史官揚聲道。

王子騰心下略略一緊,這事不好辦了。

袁弘便委屈,抹鼻子擦眼淚說了。

便聽轎子裡的忠順王冷笑道:“沒想到孤出去上香,回來還能遇上這等有趣的事?這袁弘竟然敢汙衊榮國府,當真好大膽子。孤一向明察秋毫,一定要親自給榮國府查個水落石出。”

王子騰趕忙前來躬身道:“不敢勞駕王爺。”

“有什麼勞駕不勞駕?孤也去榮國府坐坐…來人啊!將袁弘父子押上,調頭去榮國府。”

王子騰面色蒼白,“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