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搞太多,目前搞一點點出來“誘惑”便宜老爹就行。等著小太監們把石灰石磨成粉末,在倒入桶裡加入一定比例粘土,攪拌成泥漿。

這一霍霍,就到了下午。

剩下的便不能讓他們知道,讓香菱拿些銀子出來賞了,這群小太監才各自去清洗自己。

“殿下,這是做什麼?”傅青抱著刀,瞅了瞅黑乎乎的泥漿。這玩意兒拿來幹嘛?

“你同香菱將這些泥漿倒於盤上,再去廚房灶上加熱烘乾成泥塊。”顧焱小聲嘀咕。

“這好不易攪拌成了湯水,怎得又要烘乾了?”傅青更是不解,他起身伸腿就是踹了幾腳白他一眼道:“還想不想出宮瀟灑去?這就是本殿下自由出宮的令牌。”

三人神神秘秘撇開殿裡的宮女侍衛,鑽進灶房。傅青燒火加柴,香菱負責將泥漿倒入銅盤上。等木柴都變成了炭,這才把盤子放上去烘烤。

“行了,明兒再來收取還需再次敲碎。到時候去窯房將這些碎土高溫煅燒一次才行。”

搞了一天,回到寢殿時顧焱已經沒有功夫閒聊。香菱乖乖的先滾了床上暖被窩。傅青也回了殿內的侍衛院,守夜的小太監在門口打盹兒,顧焱將幾扇大門一關,點上燈徑直躺在軟床上,雙手抱頭開始冥想。

完全將身邊的香菱恍若透明。

沒成想,自己也成了柳下惠,錯非這妮子實在忒也小了,不然顧焱早下了手,還能讓香菱完璧歸趙?

於是探手抓了她的柔荑,往自己身上一放,若有所思的想事情,隨意說道:“替我揉揉。”

香菱小聲的應了,小身體酥軟的貼在他後背。

“殿下這裡有些硬。”

“你多揉揉不就鬆軟了?”

香菱使著軟勁兒,有節奏感的替他捏著肩膀痠痛的肌肉。不一會兒,顧焱便酣睡過去,直到聽見他細微的鼾聲。

香菱揉了揉疲倦的眼睛,靠著他胳膊,嘴裡有一句沒一句的念著詩集。

直到這丫頭的聲音也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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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此理!

御書房內,永興帝還在日理萬機。當太監戴權告知他,四殿下白日裡又將御花園…

皇帝忍不住起身就要去花園檢視,隨即戴權躬身笑道:“陛下熄怒,殿下並未摘了您的花,只是…只是將一處花園裡的泥土挖走了。老奴已經命花匠重新填了回去。”

“唔?他這又是搞什麼么蛾子?”聽聞自己的愛花並無遭殃,永興帝緩了口氣,復又坐回椅子上,端著茶呷了一口,繼續拿了一本奏摺看。

“老奴也不知道,興許是來了雅趣,想燒點陶人玩。”

“明兒你派人將這小子給朕傳來。倒要看看他想玩什麼把戲。”片刻,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摺,忍不住笑道:“你覺得四皇子這香水和花露水的營生,在京城能賣出去嗎?這小子就憑這點東西,居然要皇家營生的總權。”

戴權小心翼翼躬身道:“老奴豈敢私自評價四殿下,陛下的龍種自然個個都是人中之龍。”

“你這老貨,哈哈哈就會溜鬚拍馬。”皇帝展顏歡笑,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即使他知道這些老太監都是說的奉承話,皇帝工作累了也需要精神安慰一下的嗎。

所以這些哄皇帝開心也是內監要做的事情之一。

“明兒朕再拿他問話,因四兒子,皇帝想起有些日子沒去皇后那邊,便問幾時了。”

戴權回了,便說,“陛下龍體要緊,夜深了該就寢。”

“唔,去皇后那。”

“擺駕鳳藻宮…”隨著戴權一聲沙啞的公鴨叫~

此後不必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