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舔了舔嘴唇,心想,這人怎麼這麼自覺,又這麼會說話?

是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內斂的人,之前的剋制只不過是沒有安全感。

現在她把安全感給足了,江燃又本來就不是什麼矜持的老實人。

能把江家的產業成功接手並且一直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又怎麼可能是個不善言辭的人。

月笙盯著他不說話,毫不掩飾對他的渴望和佔有。

“可我還記得,我第一次來江家的時候,江少爺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是,滾。”

月笙勾著嘴角看他,聲音慵懶。

江燃從善如流:“是我錯了,你可以隨意懲罰。”

他將坐在他大腿上的月笙扣緊了一些,兩人的身體更是貼緊到了極致。

自然,身體的渴望毫無遁形。

他毫不猶豫地敞開自己。

警察經歷教會他謹慎,從商經歷教會他辨別。

但是在月笙面前,一切都崩塌,只留本能的渴望。

月笙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推遠了一些,臉上帶著戲謔:

“好了,你還受得了嗎?剛剛暈過去的是誰?”

這下,江燃的臉終於紅了。

血色漫上耳尖,他抿緊了嘴,看上去害羞又有點惱怒:

“那是因為藥物……”

“這樣哦~”月笙眨眨眼,“我餓了。”

江燃眼睛一亮,湊近月笙就要輕吻她的脖頸,然而卻被月笙毫不留情推開。

“是真的餓了,不是你想的餓了。”月笙依舊漫不經心的模樣。

明明剛剛說餓了的時候,不是這個表情。

那麼曖昧,那麼嬌軟……

結果現在又說是真的餓了。

她明明就是在故意惹人想歪。

江燃憋著一口氣,手指緊了緊,終究還是鬆開月笙,垂眸小聲道:“好。”

委屈的大狗狗拖拉下了眼尾和耳朵,只不過是裝的還是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月笙早就饞江燃的手藝,從他大腿上站起身,踢了踢他的小腿:

“快去。我要吃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