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正召開著董事會,談論下個季度的計劃和接下來的方向。

他處於工作狀態的時候,永遠都是掌控一切的,即便他根本就對這些事情這些產業沒有興趣。

接受江氏,完完全全是因為責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手機螢幕亮了一下,收到了一條訊息。

狹長深邃的雙眼一掃,他便忽的沉下了臉色。

居然……偷偷跑出去麼。

就是為了去見見那個垃圾?

修長的手指點了兩下桌面,他忽然打斷一個副董事的彙報,開口道:

“我有一個有趣的想法。”

江燃回去的時候,有些不敢面對月笙。

他覺得自己打壓葉明俊明使手段併吞對方產業這件事,並不光彩。

他不光彩的事情做過很多,但這一次卻和月笙有關,便開始束手束腳。

不知道什麼時候,月笙已經能完完全全影響他的行為了。

這件事,不能讓月笙知道。

他這樣告訴自己,開啟門,卻直接猝不及防對上了月笙的雙眼。

就像是做壞事被抓包的大狗狗,他飛快地移開目光,咬著下唇低聲道:

“不是讓你不要出去的嗎?”

月笙挑眉:“我是你的心理醫生,又不是你包養的情人,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

江燃手指緊了緊,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只是想讓你看到我。”

他聲音很輕,就連他自己也沒有聽到。

月笙也沒有聽到,只是看到大狗狗像是受了欺負一樣,拖拉下了耳朵。

“過來。”她招招手。

江燃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乖乖走了過去。

但月笙並不是要跟他親密接觸,只是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示意他坐下。

從來都不配合治療的病患如今乖乖坐下,雙眼直勾勾盯著月笙,像是在期待著月笙的下一步命令。

“江少爺,最近感覺怎麼樣?”

江燃:“已經……很久沒有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