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就犬嚷著衝白川撲過來,“宰了十六夜!”其餘兩個男子緊隨其後衝下摩托。

白川十六夜輕蔑地嗤了一聲。

早該這個樣子,不良就是這樣,想打直接打就是了,整那麼多前戲幹嘛?什麼借錢不借的,搞得跟累贅情節氾濫的破電影一樣。

氣勢上蓄非要壓人一籌,有什麼用?

能變帥嗎?

“白痴。”

白川不疾不徐地抬起了膝蓋。

原主的各種格鬥經驗烙印在腦中。

街頭鬥毆,萬般武藝,皆為上乘!

對於他來說,尤其是,踢打!

這是他的特長。

沒錯,他腿特長!

立身站定,一腳灌出。

氣貫如虹。

就是最簡單粗暴的踢擊,用到極致也如殺傷力顯赫的炮彈。

銀色的中長髮在身體衝撞掀起的瀾風下獵獵揚起。

‘轟——’

堂本野的身體被撞飛了出去。

連帶著撞倒了另一個不良,揚起一陣沙子垢風。

還有個人駐在了原地。

他不敢上前再當實驗品。

能把人宛若當鉛球一般投擲的正踹,那是什麼恐怖力道?

空氣中寂了下來。

靜囂的風從戰場中間徐徐溢過。

“這個身體還不賴。”白川運作了一下筋骨,懶散地道。

“行啊——白川,你真行啊!”

堂本野疼得嗷嗷直叫,灰頭蒙臉地重站起來。

“特麼得疼呀,是真的疼呀!一個能打十個,白川十六夜,果然名不虛傳。”

雖然這話聽著是在誇他,但白川卻絲毫沒有因此感觸到放鬆。

他反是抿起了眼,從其中敏銳地察覺到一絲擔憂:

“所以說,這話的意思是,你既然知道,就不可能只帶兩個人來對付我?”

“哼,你果然聰明。”

說完,堂本野拍拍手,朝著兩邊望去。

“你們這群廢物,還藏著幹什麼?都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