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幕看見秦國的騎兵來截他,心想‘這樣不是辦法,殺退來敵也許還有一線生機,我匈奴騎兵豈會懼你秦國騎兵’。

心一橫拿出亡命之徒的本色,調轉馬頭徑直朝扶蘇這裡來了,扶蘇一馬當先,身後的黃鵬甚是擔心

“大人,小心。”

扶蘇卻不以為意,他感覺此刻身上充滿了力量,足以移山倒海。

扶蘇看見朝他這裡來,不僅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正好可以試一下他的神功,不過為首的要活捉,可以探得匈奴的虛實。

“就你了,來試試本公子的神功。”

“小子拿命來!”

圖幕紅著眼,一副拼命的姿態,一把彎刀砍了過來。

扶蘇下意識的一擋,先天真氣受外力入侵自然的回擊,圖幕直接從馬上被震飛,口中哇的一聲噴了一口鮮血。

“我的乖乖,本來我就知道我現在很厲害,沒想到是這麼厲害。”

匈奴緊跟其後的騎兵衝了過來,只見扶蘇手中的朴刀往前用力一劃,頓時出現一條白色的弧線,向前延伸。

所有在白色弧線經過的地方,無不身首異處,離的近的馬與人一起傾刻上下彈開,血都沒來的及噴出來。

“可惜了我的馬了,要注意別傷著馬了。”

後面的騎兵被這一刀之威嚇的四散逃竄,可哪裡逃的了,扶蘇早已命人把所有可能逃竄的路口的封的死死的。

一個大的包圍圈不斷在縮小,就像他所說的一樣,他要趕盡殺絕,一戰立威。

身後的秦軍騎兵看見他們的統率如此威武,軍心一振,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原先黃鵬還一直擔心扶蘇的生命安全,此刻也被驚愕到了。

秦軍的戰車並行衝入匈奴騎兵陣左衝右突,匈奴騎兵被衝的七零八落,步兵方陣不斷向前壓進,匈奴騎兵或被長戟剌死。

或被弓弩射死,或被刀斧手砍殺,原本組織小範圍有效的抵抗也被瞬間擊垮,匈奴騎兵越到後面,越難有效的組織起來。

戰爭到此刻,與其說是雙方交戰,不如說是一場針對匈奴的屠殺,匈奴此刻完完全全成了他們一直藐視的羊,毫無反抗能力。

扶蘇更是神勇無比,他像虎入群羊一樣,盡情享受著神功運用自如的樂趣;

又像一個發明家,變著法嘗試的各種發明,一會用掌,一會用拳,一會用爪,但不管用都能達到內勁外放,收放自如,威力無比。

不一會兒,匈奴除了幾個身手比較快,趕緊下跪投降的,其它來不及投降,或是奢望抵抗早已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圖幕躺在地上雖然命還在,卻全身提不起一點力氣。

在他砍扶蘇時,被扶蘇的護體真氣瞬間侵入體內,不停在身體內遊走,像千萬條小蛇不斷侵蝕著他的五臟六腑。

秦軍向他走,不停的向後爬,此刻再也沒有剛才的豪情壯語,誰是狼誰是羊高下立分。

現在他連他最看不起的羊都不如,乖乖的四名衛士抬至扶蘇跟前。

“你是妖魔。。。”

此刻圖幕還沒搞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且全身提不起一點力氣,異常難受,認為扶蘇一定是有妖法。

扶蘇冷峻的目光看著圖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