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喬斯特現在渾身不爽。

安德烈不在了,這東西不停地騷擾自己,自己連睡覺都睡不好。

此時斯帕和奧林匹亞也在這裡。

但是他們也束手無措,這種詭異的情況顯然已經超過了斯帕的能力範圍之內。

沒有辦法,幾人又在周圍搜尋了幾圈,但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就這樣又到了一天晚上。

克勞斯準備去聯絡列梅舍夫,問問他有什麼辦法,然後嘗試練習一下莫扎特的安魂曲。

而安德烈則帶了幾瓶好酒,從家裡帶了一根紅腸,檸檬,和一瓶酒,吹著口哨,走進了警局。

不論是喬斯特還是安德烈都非常期待這個夜晚。

喬斯特已經被這個玩意搞得神經衰弱了,腦子幾乎集中不了注意力。

他努力忽略這個玩意,但是做不到。

終於等到安德烈來了,可以神經可以放鬆一下了。

另一邊,克勞斯彈著《安魂曲》,似乎有一點點作用,但是效果非常微弱。

他沒有作曲家的原稿,也沒有經過長時間“吟遊”,而自己也對這首曲子不是那麼感冒,沒有什麼理解。

睡覺!明天再說。

晚上有安德烈在,而且喬斯特不需要睡覺,所以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至少今天晚上,他們都過得不錯。

克勞斯正在找的列梅舍夫,此時正在一個教堂處。

他已經找到了羅斯托夫所在。

教廷把抓到的所有替身使者都送到那了。

灌木巷。

一個非常平凡的名字。

列梅舍夫對這個已經無比熟悉,但是他居然沒有聽過這個地方的名字。

“我怎樣才能找到這條小巷。”

這個押送羅斯托夫的神職人員此時無力地倒在地上說道:“你找不到的。”

“能遇到這條小巷只能是偶然。”

“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列梅舍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