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平平無奇’的演奏結束了,超強的技巧驚呆了所有人。

評委都不由感慨今天真是見到了非常優秀的鋼琴家。

角落裡有一個頭發凌亂的人說了一句:“哼,李斯特那套,又是這種空有其表而毫無內容的音樂。音樂的靈魂全被他浮於表面的表現力淹沒了。”

隨後法國人上場了,觀眾在聽了之前那個之後根本就對他的演出提不起興趣,最後反響平平。

這時金毛笑了起來,輪到他上場了,他走上臺,演奏了肖邦的《降B小調2號諧謔曲》。

奧林匹亞聽到說道:“發揮得非常完美,技術非常紮實,但是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總感覺他沒有沉入進去,但是這琴聲鍵觸非常...非常...“““

“有自己的理解。”奧林匹亞接到。

安德烈發現居然有人能接自己的話,這讓他感覺整個人都飛起來了。

他剛想和奧林匹亞聊聊,肩上一隻沉重的手臂讓他不敢動。

奧林匹亞掩面而笑。

“矛盾,和他這個人矛盾,這種理解深度,可惜是偷來的,噁心,令人作嘔。”角落裡那個人繼續評論道。

“呲,他不知道音樂會表達一切麼。”他鄙視的冷笑。

他旁邊的人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保持了沉默。

此時坐在外面心灰意冷的法國人,現在彷彿又置身比賽的現場。

此時他聽著裡面金毛的音樂,似乎自己和金毛在同臺競演,但是越聽越覺得自己談的差勁,對方的理解已經初窺大師的門檻了。

越彈越覺得音樂離自己而去。

“也許音樂真的不適合我吧。”

一個個黑色的音符從他指尖流走,他似乎慢慢地已經聽不到音樂了。

坐在休息的長椅上,這位法國人忽然蹲下,抱著頭捂住耳朵,露出極為痛苦的面容。

似乎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正在離自己而去。

“別走.....”

他近乎哀求的說道。

但是毫無作用。

隨著音樂廳裡面的演出結束,他似乎徹底失去了生命,如同行屍走肉般。

“沒事吧。”他的朋友問道。

沒有回答,一個人直接衝了出去,他感覺音樂已經徹底拋棄了自己,所有的音樂在他耳中都變成了沉重而怪異的哀嚎。

他的兩個朋友馬上追了上去。

賽方馬上說道:“馬上輪到你們上場了。”

“我朋友出了一點狀況,我必須要去看看他怎麼樣。”

“那就意味著比賽棄權。”話還沒說完那兩人早已跑了出去。

賽方人員望向喬斯特,那下一個就是你了。

喬斯特聳了聳肩表示知道了。

隨後就直接走了上去。

這個新的能力的加成真是強大啊,喬斯特心裡感慨到。

走到了臺前,面前人山人海,所有人都望向他。

他沒有感覺絲毫的緊張,笑了笑,直接走到鋼琴前面。

“這麼年輕的選手,不過感覺似乎不錯。”之前那個苛刻的人評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