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斯剛好要了個簽名:“我非常喜歡這首詩,可以請您籤個名嗎?”

“當然可以!”

邋遢詩人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了,爽快的答應了。

寫出一首好詩的興奮抵消掉了他不少在愛情中的卑微心態。

現在是又興奮又忐忑,腦海中都是對方半夜在窗臺讀著這首詩的浪漫情景。

“朋友!”他把信封鄭重的給了克勞斯。

“非常感謝你的音樂,它幫助我創作出了這首詩。我必須要向你道歉,你是一個很有天分的藝術家。”

“是的,克勞斯彈得《愛之夢》實在是太好聽了,你不知道他在歐洲是小有名氣的青年鋼琴演奏家。”

“沒事的。”克勞斯回覆道。

“你一定要把這封信親手交給‘蝴蝶夫人’。”

隨後他說了一個地址。

“蝴蝶夫人?”

“是的,她就叫蝴蝶夫人,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名,但是無人不知她的美貌。”

克勞斯:......我不知道.....

安德烈悄悄在他耳朵裡說道:“沒有那麼誇張,但是我的確聽說過,不過據說是長得非常好看。我跟你說莫市美女非常多,根本無法選出前十或者前百,比如我,就最喜歡那位著名的公爵夫人。”

克勞斯這次聽到了他說的話,但是對他喜歡人妻這種奇怪的性癖並不感興趣。李斯特先生就深陷這個巨坑中。

“一定幫我送到,你幫我說,不,什麼都別說。”

“都在詩中。都在詩中。她想的話,她會來見我的,我願意把我全身的血液,甚至我的心臟奉獻給她。”

看到這位詩人又開始了,克勞斯簡單道別後就離開了。

現在已經晚上了,但是太陽還倔強的滯留在天邊,發出刺眼的光亮。

這麼晚天還沒黑,讓克勞斯有點不太適應。

總感覺現在還早,於是他準備現在就去那個地址看看把邋遢詩人迷得神魂顛倒的‘蝴蝶夫人’。

似乎忘了什麼?

算了。

酒館裡強行找人聊天的安德烈一轉頭就沒看到人了。

忙出門看,也沒有看到人,然後問邋遢詩人:“克勞斯去哪了你知道嗎?”

“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