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樣不好。”

然後繼續修改著他的詩。

原來還沒有寫好呢。

克勞斯仔細看了看他的詩,然後提出幾個意見。

然後被鄙視了。

無奈,只能在一旁等著。

店裡的老闆送了一瓶酒過來。

“我說,夥計,你的演出實在是太棒了。我請客。”

克勞斯和老闆寒暄一陣,打聽著最近的一些‘趣事’。

“明天吧。我覺得還不完美。明天!”

“我心中炙熱的情感簡直無法用言語表達。”

克勞斯無奈,和這個邋遢的詩人約定好時間,準備離開。

離開時還聽見那詩人嘴裡說的:“我愛你柔軟的雙手,不不不,我愛你那溫柔的雙手。”說著好像捧起了一雙細膩的手吻了吻。

咦惹。

克勞斯起皮疙瘩都起來了。

“又是一個被愛情詛咒的詩人啊。”

走在路上還想著。

“我覺得我的意見挺好的呀,這位詩人有才歸有才,但是太過於自負了。”

“在沙龍我一定得分享分享我的詩。”

走著走著就想起開心的事情,笑了起來。

似乎故意繞過了一條又一條小路。

克勞斯開口:“可以出來了。”

“跟著我有什麼事情嗎?”

安靜了片刻,克勞斯手上一個旋轉的球飛快飛了出去。

雖然只有核桃大小,但是威力不小。

角落裡那人迅速跳開,但是還是摔倒了。

那人似乎無奈走了出來:“我沒有惡意。”

他整理了下身上體面的衣服,把帽子重新戴上。

“認識一下,我叫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奇·安德烈耶夫。”

“我是一名偵探。”

克勞斯在酒館聽人說起過這位偵探,是個情感專家,抓姦的一把好手。

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這位大名鼎鼎的偵探會來找他,他又沒有和某位貴婦私通。

看著克勞斯的眼神,安德烈咳了咳:“我只是想看看達利歐爺爺說的那個才華橫溢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