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斯心道,我還真不認識柴可夫斯基,不過作為一個歐洲哪個國家沒去過的遊吟詩人,他對自己的py的能力還是很有自信的。

“行,我給你弄一張,不過據我所知他的演出不是很多,需要一些時間。”

斯帕不是很在意很是高興地望著奧林匹亞,奧林匹亞也望著她,四目神情。

“沒關係,今年之內就行。”

三人談好了之後,便準備出發了。

克勞斯艱難地螃蟹部站了起來,一不小心還是磨到了。

“嘶。”

他拉垮著一張臉,痛苦中又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尷尬。

強撐著慢慢挪著。

喬斯特忍著笑說道:“你哪受傷了?這樣也不是辦法,我的波紋和教廷的不一樣,可以療傷,要不我給你治療下試試?”

“哦?怎麼做。”

喬斯特把波紋集中在手上說道:“我把波紋集中在手上,然後把手貼在你的傷口,應該就能促進你的傷口恢復。”

“我也沒試過?要不要試試?”隨後喬斯特一副雀雀欲試的樣子,波紋的確能促進自己的傷口恢復,他還沒有試過能不能給別人治療。

斯帕和奧林匹亞一副很有經驗地猜到了克勞斯受傷的地方離開了房間:“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

房間裡只剩兩人,一瞬間安靜了起來,一股不太對勁的迷之尷尬氣氛充斥著這個房間。

到底要不要治療?喬斯特滿臉問號。

而克勞斯想著自己尷尬的受傷部位,現在是左右為難,進退兩難。

他尷尬得要死,而喬斯特和沒事人似乎。

“額,算啦,我包紮一下就好了。”

最後他簡單上了點藥,把大腿好好包紮了起來。

然後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走路像兩條腿只見夾了一個看不見的球似的。

“走咯!”斯帕控制著這輛奇怪的馬車跑了起來。

在他的控制下這馬車和普通的馬車沒什麼兩樣,那機械馬似乎腹部還有喘氣的起伏。

這替身能力真是厲害,喬斯特自己看著這匹馬兒。

“我還是喜歡有些齒輪的樣式的馬一些。”斯帕有些惋惜道。

奧林匹亞表示贊同,她和她丈夫的審美一樣。

很快就要到了。

這一路總算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喬斯特在車上一直保持著警惕。

而哈士奇也被收拾得乾乾淨淨的,身上還穿著一身花枝招展的衣服,帶著一個蝴蝶結,偽裝成奧林匹亞的寵物。

果然,有士兵在前方檢查。

克勞斯此時悄悄用迴旋把自己身體細胞的水分排出。

此時他面板瞬間幹扁下去,渾身長滿了周圍,牙齒也變成鬆鬆的,儼然一副八旬老人的樣貌。

奧林匹亞此時覺得自己對人類的認識還遠遠不夠。

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斯帕不會和他聯通意識和記憶的,這樣就沒意思了,所以奧林匹亞有著自己的獨立人格。

這檢測的隊長看著這輛馬車模樣,頓時來了精神,親自走上去。

他剋制了自己平時野蠻慣的語氣。

“下車,檢查。”

這聲音略帶三分公事公辦,又帶著三分訴苦,剩下幾分全是“你懂的”暗示。能把簡簡單單的幾個詞說得這麼有水平,這經驗是相當豐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