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後,他這才感受到身體的疲憊,下意識的看了眼鬧鐘,頓時怔住了,馬上六點了,意味著他整整看了一夜。

就這還是因為陳天弘發的英文版,他看的並不吃力,字數也比《三體》少了很多,不然,一夜的時間都不夠的。

現在上床休息是不可能了,他今天還有一大堆的行程安排,這就是總統的無奈,時間不是屬於他自己的。

“弘文啊!真想再見見你,與你聊聊....”

貝斯利說出了“今夜”的最後一句話,然後起身活動了一下軀體,走到衛生間往臉上潑了幾下冷水,再出來時,已是精神抖擻了。

而他剛剛的那句話,也不全是感慨,他真的挺想見陳天弘的。

只奈何,邀請的話得有個合適的理由,畢竟說書迷見面會太那啥了,去華夏的話,就政治而言,近一年是無需要去的。

......

就這樣過了兩個多月,等到《球狀閃電》在全世界都開始銷售了,貝斯利依然沒有找到機會。

又是一個月,在去往美利堅作協的時候,作協的會長給總統說起今年重要的幾個文學盛會,其中有一個是世界性質的,國際詩歌節!

說起這個,美利堅詩歌協會的會長禮貌的邀請,說這次的詩歌節輪到他們承辦了,希望到時候總統先生有時間能到場支援。

當然,這只是客氣一下,誰都知道總統的行程很忙,一般這種活動能來個副總統就已經很不錯了。

誰知貝斯利並未拒絕,而是反問道,弘文到時候會來嗎?

詩歌協會的會長不確定的回答,應該會吧。

貝斯利點了點頭,說,如果弘文來的話,到時候會調整一下行程的。

並且在臨走時,還推薦會長去看《球狀閃電》,說裡面有兩首詩寫的不錯。

會長本來對科幻沒什麼興趣,但聽到詩,那就不一樣了,他還真買了一本《球狀閃電》。

第一首詩感覺一般,第二首詩卻讓他陷入了沉思。

那是作者弘文寫給書中所有角色的詩,也是寫給所有讀者的詩,很有人生哲理,不過書中的詩很明顯沒寫完。

會長思索再三, 給副會長戴裡克打去了電話,安排了兩件事。

一,給華夏作協發邀請函的時候,一定記得給弘文發一份,並且儘量確保他能來。

二,就是讓他問下那首詩的名字叫什麼,有沒有完整版的。

戴裡克算是陳天弘的老朋友了,他是這個世界《生如夏花》的見證人。

從會長那裡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他撥打了陳天弘的電話,先說了邀請,隨後誇讚《球狀閃電》寫的好,最後問出了重點。

對此,陳天弘的回答是:

詩歌節他會來的,那首詩的名字叫《未選擇的路》,的確不是全篇,因為他還沒想好,或許等到詩歌節的時候就想好了,說不準還能額外多想一首。

.....

ps:前面有過伏筆,不知道大家還記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