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抱歉,我是華夏人!(第1/3頁)
章節報錯
人食五穀雜糧,藏七情六慾,人性對於慾望的追求遠比我們想象中要恐怖,相互攀比之風自古以來都沒有停止過。
有了財富,想要權利,擁有了權利,又想要頭銜稱號,那麼當這一切都有了之後,還要追求什麼那?
巨型私人遊艇?私人噴氣飛機?
可能當今社會的某些大富豪會追求攀比這些,但在真正的貴族階級裡,這太膚淺了,他們比的東西層次比較高,有的人都甚至比起了文化素養。
在英格蘭國家,貴族階級追求的是家族的底蘊,這個底蘊體現在各個方面,政治,商界,文化等等,當然他們對奢華與精緻也有要求,相互間也有炫耀性的競爭消費。
在這一方面,最能向儕輩顯示財富,權勢和品位的是興建或擴建豪華的莊園府邸,更準確的說,也不止是炫耀,象徵意義居多,一套好的府邸代表著主人家的形象,可以投射他的魅力,是財富的明證,顯示著居住者的聲譽。
在倫敦市的郊區,坐落著一套佔地面積達幾百英畝的豪華園林,園林中有著幾套宮廷式豪宅,外部風格類似於19世紀的城堡造型。
但並非城堡,也不是普通的貴族府邸,它要更為壯麗豪華,更為美觀大方,而這座府邸的擁有者,就是國際偵探作家協會的會長,皮爾森。
此刻皮爾森正端坐在他的私人書房內,仔細看著手中的資料,這些資料如果被陳天弘看到的話,肯定會驚訝的發出聲來,因為其內容全部與他相關。
小到他在哪一家醫院,幾月幾日幾分出生,大到他所獲得的榮譽,以及當前取得的成就一一在列,不誇張的說,上面紀錄的一些事,可能陳天弘自己都不記得了,畢竟他是半途穿越而來的,對之前的一些事情不甚瞭解。
.....
“奇怪哦,這孩子在十八歲之前平平無奇,普通到連上重點高中都靠了他老爸的關係,卻自從在高三那一年在網上發表一本青春後,之後的人生彷佛開了掛一般,嗯....網文好理解,武俠...不懂,科幻,傳統文學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他是怎麼做的那?”
皮爾森翻看著資料,嘴裡無意識的說著。
他知道世界上從來不缺奇蹟,奈何弘文的奇蹟有些匪夷所思,遍數全世界有名的文學作家,能在一個題材領域做到像弘文這樣的人都很少,可他隨便換一個題材,下筆就是經典,現在都寫到偵探領域來了。
想著想著,皮爾森將手中的資料放下,拿起了另外一疊稿子,這是前兩天交流會上的作品,《東方快車謀殺桉》。
當時他沒看完,後來補完後,更認為這是一篇經典之作,並且還是那種可以流傳後世,經久不衰的那類。
說實話,皮爾森也懷疑過,他懷疑這篇偵探不是陳天弘一個人寫的,是金中瑞他們一起集思廣益寫出來的。
但這個懷疑的思想在昨天徹底被他掐滅了,因為皮爾森看到了《血字的研究》,裡面勾勒的福爾摩斯形象,與交流會上陳天弘描繪的絲毫不差,這無疑證明了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寫出《東方快車謀殺桉》。
雖說就精彩程度而言,《血字的研究》沒有《東方快車謀殺桉》來的震撼,沒有那麼多的反轉。
整篇共分為兩部,上下部各有七章,第一部故事為配角華生結識主角福爾摩斯,從他的視角,透過他們倆的爭論,對陌生人身份的推理等等幾個小事件,讓皮爾森見識了福爾摩斯的神奇,也瞭解了他的生活習慣和性格特色。
不過看第一部分的時候出了點小插曲,當書中所有的人物都處於桉件的迷霧中,連擁有上帝視角的皮爾森在找尋嫌疑人時,忽然福爾摩斯已經得出了結論,抓住了兇手,並且還是“自投羅網”,這讓所有人都一臉懵逼。
就類似於爛尾一樣,大家都在尋找兇手,你突然來了個大家不別猜了,別找了,他就是兇手。
為何是兇手,主角是如何發現的,沒有....不好意思,沒有。
所有的一切解釋都在第二部,此等敘述手法,嚴格意義上是有問題的,按照常理最起碼要在第一部分鋪墊一下的。
當時皮爾森看的時候,心中對陳天弘的懷疑更大了,直至看完第二部,他才明白為啥沒有在第一部交代,因為第二部的內容,直接橫跨了三十年,故事背景從英格蘭的倫敦,轉移到了北美大陸的荒漠。
並且用長達五章的內容,以客觀冷靜的第三人稱向他講述了兇手殺人的動機,直至最後兩章才揭開了福爾摩斯的推理過程。
《血字的研究》裡的桉件沒有東方快車謀殺桉來的跌宕起伏,震撼人心,但透過書中多達數十個敘事者的視角,徹底樹立起主角福爾摩斯的形象,讓皮爾森牢牢記住了這個人物,印象要比波洛來的更為深刻。
除了這些之外,還調侃了19世紀末的英格蘭警察,把當時政府中一些官員明爭暗鬥,追名逐利的心理和當時社會上趨炎附勢的現象描寫的淋漓盡致,這就是《血字的研究》在前世文學史上飽受爭議的原因。
甚至皮爾森看到這些段落的時候,都有感覺被內涵到,要知道他的祖父輩存在那個年代,還是上層貴族階級,在家族史的記載中,的確存在一些書中所描繪的現象,並且還都參與過。
好在當今社會英格蘭國家歸屬西方,思想比較開放,寫這些內容沒事,不然陳天弘就要被請進倫敦警察局喝茶了,來特局長說不準還會動私刑。
......
“上帝啊!難道這孩子真的是天選之子嘛!是受到您卷顧的孩子,可為什麼不將他放在信奉您的英格蘭那....”
回想完的皮爾森放下了手中的稿件,他看向窗外的天空,臉上掛著深深的遺憾,隨即,他彷佛又下定了決心,搖響了書桌上的管家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