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清軍是觸發到地雷了。

只有把口袋紮緊了,才能全殲口袋內的清軍,至於口袋外的清軍,能殺多少是多少。

張新作為最早追隨自己的人,把口袋繩子紮緊的任務就交給他了。

“秦老弟,你要不要讓麾下士卒歇一歇?”楊展看著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清軍道:“我那幫手下光看著也不合適,對不對?”

“別急,等我的人推進之後再說。”

秦祚明絲毫不急短兵相接,這又不是沒有炮彈。

“先打他一刻鐘。”秦祚明指了指身邊計程車卒道:“他們身上可沒有甲。”

楊展瞧著山下被炸的七零八落的清軍,同時閉上了嘴。

清軍就算想要衝上山來,都不容易,底下連灌木都沒有多少,可以為他們提供掩護的。

嘉陵江裡已經有了許多水花。

鰲拜趴在河堤上,聽到前面被打的節節敗退,那夥敵人,開始緩慢推著火炮前進,進而把所有士卒全都逼回到石橋後面去。

後方也有士卒傳來訊息,李國翰等人正在率軍攻打,以至於鰲拜鬆了一口氣。

既然前路被阻,那還有後路。

不能在坐以待斃,當今之計唯有衝上山去。

可是在這種炮火打幾下,誰站起來就是個。

“全都裝死。”鰲拜見幾波衝擊山上計程車卒全都被打死後,立即下了命令。

他就不相信這活敵軍,會不下來打掃戰場,看看他們到底俘獲斬殺了誰?

這可都是明軍的戰功。

只要他們下來,混在一起,他們的火繩槍就發不了什麼作用,就是自己反殺的時機。

“秦老弟,這下子都要沒有活人了,我下去殺個痛快。”楊展摩拳擦掌的大笑。

“別急,三板斧還沒用完呢。”秦祚明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吩咐了一句:“扔毒煙彈。”

此起彼伏的哨聲又在山間響起來了。

“秦老弟,那可是上好的戰馬,扔毒煙?”

楊展有些著急,他早就曉得清軍的戰馬,那可是個頂個的好。

“沒事,就算燻死了,就當提前醃製了。”秦祚明倒是沒什麼太大的估計。

毒煙雷裡的辣椒麵管夠!

有了鰲拜的命令,埋伏圈裡沒死的清軍,全都趴在地上。

冒著煙的毒雷便被扔到了山下,然後炸開,散出紅霧。

戰馬哀鳴著倒在地上,不少清軍被嗆的起身咳嗽。

他們還從來沒有遇到,這般無恥的明軍呢!

“有毒。”猛地吸了一口的清軍士卒大嚷道。

這一聲嚷嚷,更是讓裝死的清軍變得慌亂起來,不少人開始奔逃,甚至不管不顧的跳入湍急的嘉陵江中。

站起來計程車卒當即就遭到了重點照顧,被火銃打倒在地,生死不知。

鰲拜同樣被嗆的,忍不住站起來衝著山上大吼道:“我乃大清第一巴圖魯鰲拜,漢狗可敢與我一戰?”

鰲拜嚷嚷完便咳嗽不已,他不願意這樣屈辱的死去。

就算今日死在這裡,也得把這幫漢狗給拉走幾個,當做墊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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