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秦祚明微微頷首。

汪兆麟就知道土匪鐵定會嘴上說講義氣,面露笑意:“這不就對了!”

秦祚明隨即又說道:“可是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女人如過冬的衣服,汪先生還是自己留著吧。”

汪兆麟臉上的笑容當即就消失了,他實在是蚌埠住了!

“哈哈哈。”李定國頭一次聽到這話:“我真沒笑。”

“庫庫庫。”

“欺人太甚!”

汪兆麟站起身來,拍著桌子怒吼道:“李定國,你聯合一個外人,合起起夥來欺負咱們一個自己人!”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他胳膊上的新傷流出一陣陣血來,可他卻絲毫沒有感覺。

人與人的體質果然不一樣,汪兆麟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生了一肚子悶氣無計可施。

李定國歪歪頭:“汪先生還是先請林郎中包紮一下吧。”

“用不著!”汪兆麟眼色通紅的大吼道:

“姓林的你死定了,李定國也攔不住,我必殺你!

什麼狗屁的天佑之法,什麼狗屁的請神,這都打了多少炮了?

現在大西王還不行,你們這幫雞鳴狗盜之輩,全都得死!”

汪兆麟還在憤怒的發洩。

他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現在才曉得大西王對他有多麼的重要。

“將軍,大西王他醒了!”

從內堂跑出一個老營的甲士高聲喊道:“大西王醒了!”

“什麼?”

坐在椅子上的眾人,不約而同的站起來了。

李定國大喜,這天佑之法當真有用!

林郎中大驚,這天佑之法當真有用?

道士張自演也是眼睛一亮,難不成自己的“請神之術”更加精進了?

秦祚明驚疑不定,淦,絕壁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哈哈哈。”汪兆麟愣了一下,緊接著放聲大笑,然後絲毫沒有形象的跑進內堂:“大西王終於醒了。”

“神醫呀,真是神醫!”

一直不敢摻和爭吵的費家少爺,費海當即拽著呆住的林郎中的手,大笑道:

“林神醫,我恭喜你啊,恭喜你救活了大西王。”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