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錢了吧,我看你有錢還得嗅著騷味往那裡跑。”女修笑道。

“真是……瞞不過道友,呵呵。”陳理乾巴巴道,想著儘快結束話題,乾脆躺平任嘲。

女修頓時滿足了八卦,纖腰一扭心滿意足的拎著尿盆走回門。

陳理鬆了口氣,總算結束了。

可還沒等關門,腳步又頓住了,耳邊聽到那女修和她男人說笑的聲音……話裡話外都是他和勾欄不得不說的事情。

“這娘麼,真不是什麼好人!”

陳理一臉無奈的關上門,重新回到床上,經過這接連兩件事情中和,陳理心中鬱郁的情緒也淡了不少。

畢竟人還活著,無論如何日子還得過下去。

“也不知那學得邪門秘術,噬骨吸髓的勾欄女修是什麼滋味……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陳理思緒閃過,便連忙打住自己的遐想。

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因為每月房貸的高壓,陳理對自己手頭的積蓄特別敏感。

卡里沒有足以支付一年以上房貸的存款,心中就沒有安全感。

畢竟工作可能失業,好好的身體也隨時可能生病,人生中任何一個意外都可能摧毀一個看似安穩的人生。

而眼前雖然沒了房貸,但每月都有一塊靈石的房租硬性支出,如果再不賺錢的話,他堅持不到下個月就該從這裡滾蛋了。

至於錢袋裡剩下的那一堆黃金,放在現代社會可能是比鉅款,但在這個世界卻不怎麼值錢,或者說修真者中不怎麼值錢。

在這裡靈石才是硬通貨。

一顆下品靈石就能兌大約一百斤黃金。

一百斤黃金卻很難兌到一顆下品靈石。

“對了,我還有‘制符的手藝’”陳理想起那名女修的話。

俗話說一技在手,吃飯不愁,有這麼一門手藝在,日子還是能過下去的,甚至還能過得比較滋潤,至少原身還有餘錢專門往勾欄跑。

找的還都是女修,一個個身價可不一般。

打住!

自己怎麼總是不知不覺往那裡想。

這絕對是原身記憶的影響。

陳理心中暗道,畢竟他穿越前,他可從來不去那種地方,連想……都沒想過。

他定了定心神,立刻開始仔細回憶關於制符的記憶。

然而越想臉色就越是凝重,漸漸的白毛汗都出來了,後背打溼了一片。

自己關於制符的記憶竟然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