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女人都喜歡問這種問題?

連王妃都不能倖免?

“怎麼了這是?”

獨孤伽羅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隨便問的一個問題就能讓李長生膽戰心驚成這樣。

愣了好一會,回過神的獨孤伽羅忙抱住少年,揉著他的胸膛,嬌滴滴的安撫道:

“本宮就隨口問問嘛,你慌什麼呀?真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嘛,好啦,寶寶乖啦。”

透過幾日相處,獨孤伽羅發現了一件事:

李長生雖然心狠手辣、投足通天、學識淵博,可面對感情上的事,他就白的像張白紙似的。

不,不應該說是白紙,白紙不貼切。

比起白紙,他更像…老鼠!

對,膽小如鼠!

一談到涉及男女之情的話題,李長生立馬就像變了個人一樣,一點風吹草動,他都能風聲鶴唳。

這樣的李長生令獨孤伽羅心疼。

她想象不出一個人究竟經歷過什麼,才會變成這樣。

“我…沒事。”

在獨孤伽羅的安撫下,李長生漸漸恢復平靜。

他也想起了這裡是凡間,問他問題的人,是突厥王妃獨孤伽羅,不是他的師傅。

他舒了口氣,認真道:

“婉兒她們,不是那種人。”

“再說,王妃又不是我娘子,王妃是始畢可汗的王妃,王妃是有相公的,本座只是借用一下。”

啪。

一句話讓獨孤伽羅氣的嬌軀發抖,李長生是個善於惹女人發飆的男孩子。

“李長生,你真是那個啊!”

“合著本宮剛剛白心疼你了?”

獨孤伽羅俏臉慍怒到白裡透黑,揚起玉手,不遺餘力地捶在李長生胸口,吼道:

“本宮說了多少回了?不準喊本宮王妃!你就非得時時刻刻提醒本宮,本宮是位有夫之婦嘛?”

“我覺得挺刺激的呀。”

李長生禮尚往來,回手在獨孤伽羅的翹臀上狠狠抓了一把,嗅著手心的留香四溢,調笑道:

“突厥可汗的王妃娘娘。”

“呸,豎子!”

翹臀上,火辣辣的痛感翻滾,獨孤伽羅臉紅的似要滴血,卻拿李長生沒轍,只能無力控訴道:

“你,你簡直不當人子!”

“擄人妻女,你與那曹賊有何異?”

李長生自動遮蔽了重點,問道;

“曹賊是什麼?”

獨孤伽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