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剛剛喝了點小酒,是有幾分醉意的,但眼前閃過的一道白芒讓他意識到了危險,心裡咯噔一下,酒意醒了大半。

“你要幹什麼?”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脖子額頭的青筋都漲了出來,整個人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做什麼?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你讓我賈家沒有後代,我也讓你沒有後代。”

棒梗面露狠色,走路的姿勢有點兒奇怪。

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半個月,但他依舊沒有完全恢復,剛能走路沒幾天就迫不及待要找許大茂報仇了。

而且使用這種激進的報仇方式。

或許是許大茂給他造成的心理創傷實在太過嚴重,讓他這半個月來腦子裡全是怒火和戾氣,已經不能冷靜下來去思考一個縝密的報仇方案了。

暴力是不提倡的,但暴力是最簡單快捷,最能解恨的報仇方式。

棒梗就選擇了這一種方式。

棒梗捅了幾下,手中白色的刀子已經染成了紅色,許大茂倒在血泊了。

秦京茹注意到了客廳的動靜,帶著女兒從臥室出來。

看到許大茂躺在地上,流淌了一地的鮮血,棒梗拿著一把正在滴血的刀站在門口,她就嚇得尖叫連連。

棒梗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女人叫得這麼大聲,豈不是很快就會把四合院裡的人吸引過來?

不行,得儘快解決這個女人和她的女兒然後迅速離開。

棒梗是抱著斬草除根的想法來的。

許大茂把他給廢了,他賈家絕後了,他也得讓許大茂絕後。

秦京茹的叫聲很大,很快就把四合院裡的住戶驚醒了。

易中海估計是沒有睡,他的速度很快,立馬就趕到了許大茂的家裡。

見許大茂已經倒在地上,棒梗拿著一把刀走向屋內的秦京茹和秦京茹的女兒。

易中海急忙衝棒梗大喝:“棒梗,你幹什麼?立馬放下你的刀子,趕緊住手。”

棒梗回頭冷冷瞥了易中海一眼,完全沒有把易中海放在眼裡。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了,就很難停下來了。

從棒梗剛才對許大茂動了刀子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沒辦法收手了。

幹掉許大茂一個是幹掉,幹掉許大茂一家不同樣是幹掉嗎?反正到了最後他都得完犢子。

易中海見棒梗完全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內心十分焦急。

棒梗要傷害許大茂,他可以袖手旁觀,可以不上。

棒梗要傷害秦京茹和秦京茹的女兒,他怎麼可能做到袖手旁觀者呢?

那可是他的女兒和女兒的孩子媽啊!

有一個後代,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願望。

女兒要是沒了,他這輩子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秦京茹要是有個好歹,以後誰幫他把女兒帶大呢?他已經沒有多少年好活了。

易中海一咬牙,把心一橫,衝上來把棒梗撲到在地。

易中海已經年邁了,但幹了那麼多年的鉗工,力氣不小,再加上棒梗的傷其實沒有完全恢復,他又大意了,以為易中海絕對不敢幫忙,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棒梗被易中海撲到在地,易中海的拳頭接連招呼在他的臉上。

為了保護女兒,易中海是拼命的,加上他拿鉗子那麼多年,手臂的力量極大,幾拳下去棒梗的牙都掉了好幾顆。

不過他的拳頭再硬,也比不過棒梗手中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