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進行時 第十九章 反抗軍(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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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發動?”
“就在今天,從劫刑場開始。”
竟如疑惑的問:“你們怎麼知道那些商人在什麼時候行刑?”
秦此搶話說:“唉,他們要被公開處刑,告示已經貼出來了,就在午14時,要求全城的人到城央臺”
“是的,我們與沐家剛才商量好了,準備拿上所以能傷人的工具,與百姓混在一起,然後奪下刑場。”
“看來,我們將要面臨一場小型的戰爭了。”
過了一個時辰,寂靜的峰崖城逐漸躁動了起來,家家戶戶都被要求參加了一場代表“正義”的處刑。
刑臺位於峰崖城的正中心,所以也被稱為城央臺,在用石頭堆砌而成的圓臺上,豎立者好幾根粗大的樹幹,足足有五個人手拉手那麼粗,這些木樁取自雪地,用意是以嚴寒鎮壓亡魂。
這些木樁表皮被雕刻出了一幅高山深林圖,一條雕刻出來的龍盤旋而上,龍爪尖長鋒利,而且它是可以收縮的,裡面連著草木繩;龍頭有一對倒彎的觸角,但實際上是兩把彎刀,正好能從人的兩肩砍下,用來斬斷犯人的雙臂。
龍口大張著,當犯人被處以死刑,一顆龍珠就會從口中吐出,實際上是一顆圓形的石頭,它的重量足矣砸碎人的頭顱。
此外還能對犯人處以錐心、斷股、宮刑,不過這些個木樁是對普通人行刑的,並且它還有一個響亮的名字——龍獄樁。
對於那些擁有了屬效能力而觸犯法律的,就要用到驅靈柱,它的上面插入了眾多的木頭尖刺,當有屬效能力的犯人被這些尖刺刺入,屬效能量就會被強行釋放,而且再也不能聚能。
烈日炎炎,但聚集在城央臺的百姓卻是越來越多,比較空曠的場地也被擠的水洩不通,按平時來講,現在的人已經遠超一般情況下行刑時到場的人了,可是,臺上的判官對這裡的人數很不滿意,因為他很清楚峰崖城的人究竟有多少,而到達這裡的人,不足三分之一。
之所以要求全部到場,是因為城裡的職員打聽到百姓想要造反的訊息,當有人無故缺席時,就能斷定他有造反的意圖,只是,現在缺的人遠超預計,判官也只能下令延後搜查的時間。
可是,又過了很長時間,人數還不見漲,判官大怒,也不管會有什麼意外發生,下令挨家挨戶搜查,不過,他還是暗地裡派人去城主府請求幫助。
隨著慷鏘有力的三個字喊出,“帶人犯”,幾個帶著枷鎖的人緩緩走上城央臺,獄卒用龍爪繩將他們捆綁在柱子上,等待判官下令,他們就要被砸爛頭顱。
稍等片刻,判官見還是沒有人來,剛要下令,一個獄卒慌張的從巷子裡跑出來,喊道:“大事不好,有人造反。”
話音未落,人群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他們手裡拿著的不是正經的武器,而是菜刀,砍柴斧,鋤頭,幹叉,竹竿,甚至酒罐,飯鍋,也有拿著剛奪下來的戈的。
判官此時已經顧不得行刑了,他知道那些人的目的不單單是要劫法場,趕忙下令:“攔住他們,全都格殺勿論。”
可是,一排士兵剛排列好,一個士兵突然拔出一把短刀刺向旁邊計程車兵,因為他是平民假扮的。
他很快進被殺死,但也給其他人爭取了時間,亂做一團計程車兵紛紛被反抗軍圍毆致死。
這時,守衛中的一個能量掌控者一躍而出,用手中的戰斧劈向反抗隊伍,強大的雨屬效能量迸發而出,雨屬性的特點在於持續性,它能夠用來阻斷其他屬性的聚集,並且能形成冷霜,冰雹這些持續性的攻擊。
這個戰士隸屬於刑府,自然是敬職敬責,絲毫沒有對反抗軍留手。
“當~”,戰斧並沒有釋放出能量,而是被一柄戰錘抵擋,不過只是消磨了部分能量,戰斧更勝一籌,雨屬效能量形成了雨滴飛向四周,別以為這雨滴弱不禁風,如果讓一位強者來感受能量的變化,他會發現,這雨滴如同戰車在敵人的隊形中肆意破壞。
反抗軍中拿戰錘的,正是秦此,他畢竟只有專精級別的戰力,而他面對的敵人至少也是精英級,實力的差距讓他萌生了退意。
突然,人群中突然竄出來一支箭矢,打斷了繼續追擊的守衛,可是,箭矢落空了,對方跟本不用躲,箭矢便呼嘯而過,秦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距離,閉著眼也能射中的距離,竟然落空了。
秦此看到後很快就感覺到雙方的戰力差距,但也只能喊:“竟越(為了避免被人發現身份,都以竟姓稱呼),他是雨屬性的,干擾能力強。”
秦越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射出了一箭‘風潮’,風屬效能量與雨屬效能量相碰撞,干擾的確小了不少,但還是被對方輕鬆躲過。
‘強化技•瞬’,閃雷瞬間落下,但傷害微不足道,但這時百姓一擁而上,試圖將他壓倒在地,這個守衛為了全力抵擋衝擊,停下了雨屬效能量的釋放。
秦此一狠心,拔起秦越落空的箭,朝著守衛的眼睛扎去,最終,守衛們在反抗軍的人潮中紛紛倒下,一個不怕死的人站在了城央臺上,解開了捆著商人們的繩子,但又恭敬的對著龍獄樁跪拜,在百姓心中,龍獄樁是莊嚴聖神,不容侵犯的器具,但反抗軍覺得,自己這是在維護龍神真正的正義,救下來的商人也是受到陷害的。把商人送下去後,這個人大喊一聲:“諸位,我們身為草民,原本生活無憂無慮,衣食自給自足,但是王城主佔有了我們的土地,雖然以低價出售,但諸位也都見到了,我們的家當每天都在減少,都被用來換取糧食,這樣下去,我們終會一無所有,所以,我們要反抗,推翻王城主,將峰崖城的一切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