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守崗位的府衛一個接一個倒下,但增援卻遲遲不到,按理說現在被拖了這麼久,城牆守衛的增援都應該趕到了,總不能是為了鎮壓城央臺的百姓而拋棄城主的死活吧。

好不容易打敗了最後一名戰士,反抗軍以為打敗了整個城主府計程車兵,打算直接衝進主屋。

高酉看見秦家幾人沒有進去的意思,便問:“幾位為何不願進去呢?王坔應該還留在屋內,是怕有什麼埋伏嗎?”

高酉此時就像烏鴉嘴一般,剛說完,府院四周的牆壁就冒出了大量的弓箭手,秦越倒是反應快,‘利刃風捲’,由於這些士兵是站在梯子上的,本來就不穩,受到攻擊之後,沒死也摔倒了。

但秦越畢竟只能顧及到一邊,其他幾面計程車兵已經做好準備,亂箭之下,普通百姓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紛紛死在亂箭之下,另一個拿弓的護衛隊員也沒能倖免。

“嗖~嗖~嗖~”

站在牆上計程車兵突然被遠處飛來的箭射死。

“列陣”。

同樣是亂箭齊發,但目標卻是“自己人”。

緊接著門外又衝出一些士兵,他們直接無視了反抗軍,在主屋門前組成錐形陣,盾刀兵作為錐頭,隨後,他們的領隊提著帶血的刀跑來,他環視一週,跑到了秦竟如的面前,簡單的行了個抱拳禮,隨後再次下令:

“出擊。”

不愧是受過訓練計程車兵,他們緊密的挨在一起,列成了長矛陣,而陣前的盾刀兵在自己的盾牌上加了一塊尖石頭,便於破壞擋在面前的大門。

發起衝鋒之前,領隊下令弓手先進行射擊,以防有陷阱,兩輪齊射之後,佇列發起了衝鋒,脆弱的木製大門在猛烈的撞擊下顯得無比脆弱,一擊即碎。

可是,府內如同無人區一般,除了剛衝進來計程車兵們的腳步聲,與後面秦家幾人的嘀咕聲,不再有其他的聲音,但這反而令人擔心,也行城主留在城主府的訊息是假的,又或許王坔已經逃跑了。

領隊跟在佇列的後面,其他人則跟在他的後面,小心翼翼的前進,一直到馬上就要進入城主府衙,都沒有人出現。

感覺到事情不太對勁,他們選擇直接闖入府衙,隨著大門被撞開,士兵一擁而入,但,屋裡還是空無一人。

“不對,他好像一直在自己的府上。”秦竟如突然說,她剛意識到,剛才的所有戰士都只是保護城主府的,沒有任何調動,顯然,王坔就沒有來過城主府。

發現自己落空的眾人趕忙離開城主府,但,門外不知何時已經聚集了大量的兵力,眾人剛露面,無數的箭矢便呼嘯而過,好在只有一位士兵倒下,還有兩個也中了一箭。

敵人似乎認為自己勢在必得,直接發起了攻擊,他們有三名能量掌控者,衝在最前面。

幫助反抗軍的領隊突然和秦竟如小聲的說:“秦城主,請您小心。”

隨後,便帶著自己的部下迎擊,高酉也沒有旁觀,出手幫助領隊,他突然凝聚了一個強大的能量,在敵人的隊伍中釋放,將敵人的隊形打散,又向高果喊道:“你帶著趕快離開,抓住王坔。”

高果沒有遲疑,用秦風的折月劍殺死擋在面前計程車兵,拉著秦風忘外面跑,秦卓緊跟其後,剩下的三人也紛紛跑了出來。

高果帶著他們從主路上快速的奔跑,一路上都是被殺害的平民百姓,他們雖然人數眾多,但終究不是正規軍隊的對手。

不過,他們的反抗似乎沒有被鎮壓,當幾人回到城央臺的時候,還有眾多的人在與士兵較量,不過那些士兵之中似乎沒有領隊,只有弱一點的副隊接手。

副隊一般都是專精中層左右,秦竟如與秦越秦此合力,很快就殺死了兩個,他們混進了人群之中,但這次他們沒有再擅自行動,幫助百姓擊殺士兵。

突然,高果大聲的喊:“王城主就在城主府裡,我們快去把他抓起來。”

百姓一個個如同殺紅眼了一般,根本沒有在乎訊息的準確性,浩浩蕩蕩朝著城主府進發。

秦風好奇的問:“王坔不是在王府嘛?為什麼要告訴百姓他在城主府呀?”

“這樣就能幫助我父親他們儘快脫險,王坔也更是無處可逃了。”

峰崖城的王府離郡王府還有些距離,幾人在路上向高果諮詢王府的結構,這樣,也好應對突然而來的危險。

趕到王府之後,這裡的大門也是緊閉著的,只是他們沒有衝門的能力,於是打算從旁邊的屋頂先觀察一下,他們把竹竿搭在屋簷,小心翼翼的爬上屋頂,不過也只是讓秦越一個人爬了上去,因為他的觀察能力最強,而且身形敏捷。

觀察了一番過後,他確定了王府設有埋伏,而且人數眾多,顯然以他們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成功。

“那該怎麼辦呢?等高酉來幫我們?”

“似乎,只能這樣了!我們繼續觀察一下吧”。

就這樣,他們在王府旁邊的屋子裡靜靜的等待,而秦越時不時的上到屋頂觀察動向。

突然,秦越提前下來了,他說:“王坔似乎坐不住了,有很多計程車兵在院子裡列隊,好像要主動出擊”。

“砰砰砰”。

旁院突然響起的一陣敲門聲下嚇到了他們,秦越趕忙小心的爬上屋頂,竟然是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隊伍到了王府門前,看起來,他們不是正規的軍隊,而且想要光明正大的走進王府。

“三弟,你總算到了”。

王坔突然從屋子裡走出來,與門口的軍隊的領隊親切的交流。